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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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道主会替人口交(felt),而他也喜欢口交。你要是想用强制口交让他知道厉害,他实际上反倒会很享受。
有个讨人厌的乡巴佬举办晚宴,结果不但没有取悦宾客,反而侮辱他们。他和自己宠爱的人们享用最好的酒菜,其他人都只能将就着接受残羹剩饭。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女按摩师为他按摩全身上下,他还把鹅肝丢给吠叫不停的小狗。然后他睡着了,像马一样鼾声大作,他的仆人警告我们不要吵醒他。朋友们,我们不得不忍受这样的无礼,却无法进行报复,因为他乐于帮人口交。
卡图卢斯曾被说成娘娘腔,因为他写的诗是和女人调情、漫长午后缠绵的欢愉,而不像更有男子气概的维吉尔(virgil)那样歌咏战争或农事。他则以言语攻击伸张自己遭受质疑的男子气概,其中一首诗如此破题:「我会鸡奸你们,让你们吸我。」(edicaboegovosetirrubo)扬言将阴茎插入其他男人们的屁眼和嘴巴里,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反之,表现出太多和女人做爱的兴趣,却是首先让他被指控为娘娘腔的原因。鸡巴(u)
一个人漫步在古罗马,会看到大量的阴茎。到处都有勃起的阴茎被雕刻、彩绘或刻划在门框上方、马车轮上、花园里、田地的分界,还有豪华别墅接待室里精美的壁画上,也悬挂在青春期前男孩的脖子上。就连罗马政治军事生活的重心,奥古斯都广场(foru),也被设计成了阴茎勃起的形状。
普里阿普斯乐于使用他巨大且永远勃起的阴茎插入女人、少男或男人体内,当然是为了享受,但也是要证明谁是老大。这套普里阿普斯式的性意识模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性做为支配、做为一种控制手段的观念。
ndica(阴蒂)。这也是拉丁文中最恶毒的字眼之一。
涂鸦:松掉的欧普莉亚阴蒂好大(euxandisa)。松垮的屄(x)在性行为中不受欢迎,还有可能指向人格缺陷,因为松垮的屄表示道德放荡。
「阴蒂好大」则将她和女同性恋者扯在一起。ndica之所以是这么难听的字眼,有一部分是因为它在女同性恋者变态关系上的首要地位。
罗马人关切女人的阴蒂,他们认为性行为中的男女双方都必须达到高潮才能受孕。
有些罗马人认为女人就是发育失败的男人,她们的生殖器向内生长,睾丸隐藏进体内,阴蒂就是发育失败的阴茎。所以把男人的阴茎比喻成阴蒂,那是十分恶毒的话了。
屄()
涂鸦:柯鲁斯舔屄(ru)
涂鸦:尤昆图斯舔乡下屄(iuduicae)
涂鸦:干多毛的屄比无毛的更棒,它保持精力、刺激鸡巴(futuiturilosstivaore)
涂鸦:噢,我鸡奸了鲁夫斯,亲爱的鲁夫斯。绝望吧,丫头们,自大的贱屄,再见!马提亚尔:你何苦拔光你苍老的屄,丽姬亚?何必在坟墓里扬起尘嚣?这份优雅只适合女孩;但你就连老太婆都算不上。相信我,丽姬亚,赫克托的妻子这么做很美好,但他母亲这么做就不好。要是你以为和鸡巴再无干系的屄还叫做屄,你就错了。所以丽姬亚,不要拔掉死狮子的鬃毛,这太羞耻了。
拉屎(ca)
罗马人对排便的禁忌并不像性行为那样强烈。拉屎(cacare)被认为是最好私下做的事,但生理需求意味着绝大多数罗马人至少有些时候会在半公共场合拉屎,就连出身高贵的公民也不例外。富贵人家的住宅可能会有私人厕所,但绝大多数公寓的众多住所都只共用一间厕所,有几个坐式茅坑,但其间没有墙壁、帘幕或其他分隔物。
厕所和私人共享同一个字根,即拉丁文rivat。这个词源意味着,发生在其中的事应当被掩盖起来。
大型的公共厕所也有,名为foricae,坐坑可达一百个。随着罗马帝国扩张,公共厕所被看作是文明的标志,将卫生设施带给大众。它们通常和载运废弃物出城的下水道系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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