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9)
第(4/5)节
接起来,(在理论上)解决了人们把排泄物扔到街上的问题。
某些行为准则保护了男性的端庄:不说话、不逗留,尤其不要看其他男人的阴茎。马提亚尔曾取笑过一个整天在厕所里跟人闲聊,想要哄骗别人请他吃晚餐的家伙。
撒尿(go)
罗马人对于在公共场合小便的禁忌相当薄弱,男人在任何地方都能随处小便,就连女人都会在户外蹲坐在洗衣匠的尿壶上小便。这个字比ca更不会激怒人,当你看到人们随时都在户外小便,实在很难为了有人说「尿」这个字而生气。尿(lotiu)
ura是有教养的拉丁文医学术语,当然也演变成了我们今天同样有教养的「尿液」。
lotiu原先是隐喻,指的是「洗涤液」,这是因为罗马人用尿液洗衣服。被称作洗衣匠(fullones)的人们在全城各处放置尿壶供人们小便,再将它们收集起来。他们将稀释过的尿液倒入大桶中,再把衣服丢进去,然后加以踩踏,去除脏污并将衣服洗白。舔屄(ilg)
拉丁文中最淫秽也最冒犯人的话。你对一个罗马人所能施加最恶毒的侮辱,是说他舔屄。
口交的反面是强制口交,这正是替人口交者积极主动的伴侣所做的事。但舐阴的反面是什么?女人做了什么?
在罗马文化中,女性在性行为中天生就应当是被动的。她们没有阴茎,也就无法插入任何人(当然,除了女同性恋者之外)。而在舐阴之中,男人扮演了被动的角色,那么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必定是主动的一方,实施女性意义的强制口交。她在干这个男人的嘴。古罗马人为此惊骇的原因有二:它是「不自然的」,女性不该是性交中主动的一方,就连主动的意味都不行。它也彻底阉割了男人。一个罗马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插入已经够难看了,但被女人插入,这种羞耻几乎不可能承受,也是太过强大、无法轻言放过的侮辱。
吹箫(fello)高尚的罗马人不该做的行为之中,紧接其后的是口交,被说成吹箫者(feltor)差不多就跟被指控舐阴(ilg)一样恶劣。
在罗马帝国从事口内性交到底错在哪里,让它产生出拉丁文最恶毒的侮辱?罗马对于口部与生殖器的接触有强烈的禁忌。口交弄脏了嘴巴这个「全身最神圣的部位」。
从事口交的嘴巴比生殖器本身更脏,比那些被性器插入所败坏的部位更可耻。进行口交和被插入肛门,都是偏差(被动)的性行为,但为他人口交,比被插入肛门更坏。
男人(vir)
但在罗马,这个字指的不只是生理性别。vir还承载着一套「真男人」应有样貌的文化期望。
viri是自由公民,不仅严格自律,也试图控制他人,特别是经由插入式性行为。
男人的性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能否称为男人,但他的性行为对象则完全不影响。我们对「异性恋」和「同性恋」的分类在罗马时代毫无意义。人们预设「正常」男人乐意和女人、少男,有时还有成年男子上床,每一种类型的伴侣都带来了不同的欢愉和问题。这个男人和各式各样的伴侣做了什么才是关键。他必须始终是主动侵入的一方。他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插入自己,这会让他变得软弱(s)、阴柔而不像男人。
娈童(cata)
一个受雇违背天性的男孩,一个加尼米德(宙斯的司酒者,少男情人的原型)。
被插入的男性不但被认为缺少男子气概,甚至不是完整的罗马人,因为他是被动的。他不插入别人,而这是男人唯一会做的「正常」事,所以一切都说不准了。他们太在意自己的外貌,把腿毛、胸毛及其他部位的体毛全都除去,在身上涂抹芳香的乳膏,并且化妆。他们有时身穿女装,从事女性活动,例如羊毛纺纱。阴道(vaga)这个拉丁文词汇最初指的是剑鞘。勃起或割掉包皮的鸡巴(vera)鸡奸(edi)
放屁(edo)
卵蛋(l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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