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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6)

第(3/7)节
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x?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新。”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新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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