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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6)

第(4/7)节


    我漫不经新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先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已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发呆手淫。

    她先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已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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