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其生·中】
第(3/6)节
根,舌尖顺着阴唇的褶皱有力地舔舐着,时而偏转角度,吮吸着充血的赤珠。从这个角度,姬莹婼能看清他身体的每个细节:情液濡湿双唇,沾染粼粼水泽,烛光在他眼皮上荧荧惑惑地鼓动,承托着她腿根的手掌完全摊开了,拇指连着一条长筋在腕上弹动。
小腹俨如几垄湿润的河道,快感堆迭起延绵不绝的溪流。珍珠为她按摩着酸胀的双乳,低头含吮微微发凉的乳尖,他的唇珠还带着糖渍的黏腻,口腔内气热如蒸。姬莹婼轻哼着挑开一侧眼帘,思绪与欲念纠缠着难以厘清,珍珠那湿润的青灰色双瞳正仰望着她。是夜雨余春水满,仪卿用指腹摩挲过她体内细枝末节的每处褶皱。想是常年执戟的缘故,仪卿的骨节分明而粗粝,足够引动暗涌的情潮。迭起的快感唐突难禁制,小腹酸美,似有融雪漫漶,即要涌出溪谷。姬莹婼的喘息变得急促,烛火间流动着昏惑的光斑,时深时浅,她感到那轻微的抽搐是从阴蒂开始的,牵扯着阴道湿滑的浅表,那感觉随即混淆模糊,似轻埃散漫在她的身体里。
眼中涌出一膜泪,珍珠那介于月白与象牙间的一段肤色霎时变得空濛如薄雾,她托住仪卿的头颈,腰胯时而轻摆,用花器厮磨他的口唇与鼻梁,惬意地安享余韵,紧咬的齿关逐渐放松,姬莹婼吐出一口气,低低地喘息着。她瞥见被仪卿压在小腹与床铺之间的性器,憋得绛红,菱形的龟头呈现烫伤伤疤似的肉红。
“陛下。”夏舜华在门外轻声提醒,“夜已深了。”
姬莹婼对此置若罔闻,勾勾手指令严礼上前,后者膝行两步,跪在她的身侧,垂着眼帘,一副待召听宣的模样。“严哥哥。”珍珠是个洪炉点雪似的聪明孩子,坏事一点就通,他知道陛下要做什么,遂绕到严礼身后,一手搂住他的前襟,将下巴垫在他肩头。珍珠的皮肤很白,以至于手肘和关节都是淡粉色,他竖起食指,贴住嘴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严礼犹未缓过神来,陛下常年操控生杀权柄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弄着。身体上的快感尚未来得及产生,严礼只要想到是谁在对他做这种事,便难以自持地发出喘息。
他的手指在被衾上留有斑驳浮起的褶皱,微微侧着头颈,腿根和小腹时而轻微地搐动两下。珍珠安静地观察了一会儿,忽然如蛇行的锯鳞蝰,轻巧地攀上严礼的脊背,双手捂住他的口鼻。这锦绣堆中长成的贵公子猛一惊,擒住珍珠的手腕,窒息使得他眼尾与颧骨处浮起缠绵的艳色,水光朦胧的一双凤目威仪尽失。慌张中望见少帝脸上激赏的神情,严礼的虎口收了又收,最终还是没有挣扎。陛下平日里嫌弃严哥哥木讷,容貌端方,行为板正,总是不得趣。珍珠叼着严礼肩头的皮肤磨牙,如愿看见他小腹急促起伏,胸膛却不曾张弛,遂又望向少帝,勾起水红的唇角,小巧的笑涡旋即出现在桃花似的双颊上。偶有几个瞬间,姬莹婼发现珍珠也有股肃骨介独有的疯劲儿,只要能取得她的欢心,珍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在做什么,这让姬莹婼对他尤为钟爱。
“陛下。夜已深了。”夏舜华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上回近了些,已在西墙外。浊白的精液溅落在青色地冰梅纹的锦衾之上,缓缓渗入经纬交织的绣线中。严礼眼睑湿润,颇为艰难地摇了摇头,发出两声压抑的哼叫,姬莹婼却仍未松开他,分布着一层薄茧的虎口在阳峰处不断摩挲着。严礼难以耐受地弯下身,因窒息而脸颈通红,不断地颤抖着,双手虚握着少帝的手腕,却不敢使劲,筋节与肌肉几番绷紧,透青的血管浮于皮下,带来麻木与痹痛。在这近于艰难的恩赏中,严礼满面潮红,已有些失神,顺着珍珠的力道抬起头颈,眉梢熨贴地垂落着,震颤的双眸泛白,与平日的模样大相径庭。
陛下身躯的重影几乎穿胸而过,耻感侵肌蚀骨,顷刻席卷全身。复道中传来夏司寝的脚步声,严礼越想忍耐,身体就越发不听使唤,情液流淌不住,被紧握的性器抽动着射精。全部的感官已荡然无存,空气遽然涌入口鼻,如在魂飞魄荡的最后一瞬从梦中醒来。他伏在榻上咳嗽着,遍体颤栗,腿根的长筋时而抽痛。最先恢复的感官是嗅觉,他闻见
第(3/6)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