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外传之:《烟雨婵娟》第一章 春雨无痕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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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便早早散去,有个女生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也没说抱着书本默默走了。
我懒得管这些,待他们走光后,三、两步蹿到窗前。正是下课时间,教学楼外人潮涌动,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却没有再找到那素白的身影。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登录上学校教务系统,输入“林雨婵”几个字,很快信息跳了出来。
林雨婵,年龄:18岁,这个年纪进北大,要么是提前上学,要么跳过级;籍贯:浙江杭州,虽然不是同一个城市,但总归是一个省份,我又多一份亲切之感。
我去过的地方并太不多,但杭州还是去过的。印象中杭州西湖特别美。苏东坡老先生那首流传千年、脍炙人口的名句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我在心中默念: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诗很美,而她和诗一样的美。
再看她所在院系,心凉了半截。她并不是心理系的学生,而是生物系的。
那么,今天她来听我讲的《心理测量学》仅仅是她的爱好,而非必修课。她若觉得这门课没意思,又或我讲得不好,她是可以再挑选别的课程。
按捺着忐忑的心情,按下简历那一栏,里面竟是一片空白,只有在最上方有几个字“特招生”。
我一愣,特招生走的不是高考途径,这种情况每个大学都有,但北大对于特招生控制非常严格,曾有得过奥运冠军的想进北大都被拒绝。她是怎么进来的?
是有非常特殊的能力?还是家族有很深厚的背景?
关上电脑,从教室门口离开的那个素雅背影似乎越来越朦胧、越来越远。我感到有些惆怅,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令人心悸的美好的存在,但却未必能够拥有这份美好。
不管怎么样,或许因为她的存在,我用更多的时间去准备下一堂课。在走入课堂的时候,她还是静静坐在后排靠窗的那个老位置上。我的心跳不争气的加速,幸好没有影响我的发挥,这堂课就我看来,比以往要精彩一些、也更有激情一些。
下课后,照例还是有学生围着我问这问哪,我希望她也来提些问题,但她头也没回地就走了。
我继续很认真的背课,只要她愿意来听我的课,机会总是会有的。但当我又一次带着渴望走进教室,窗边的那个位置空无一人,目光来回巡视了几遍,却也没见那素白的裙衫。
课还得继续上,至于这堂课上得质量有多高,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到过她。每一次走进课堂,希望便会化为失望,上课之时讲倒不会讲错,但激情总归是没有的。看我状态不对,有几个女同学发来短信,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苦笑,懒得回答她们。
有事没事我会到生物系的大楼前走走,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却一次也没有看到那象未名湖畔的柳枝般轻盈柔软的她。
有次食堂吃饭,我实在忍不,找了一个生物系的老师,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林雨婵的学生。他摇了摇头,说没印象。这也难怪,北大每个系有上千学生,他哪会个个认识。隔了几天,再碰到他时,他说帮我问了,确有这么一个人,但前段时间请假回去了。
失望肯定是有,但多少有些安慰,她没来上课,倒不是放弃了我这门选修课,而是请假回去了。开学没多久,就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不太符常理和校规,但她是特招生,有本事进得了北大,想必翘再多的课也不会毕不了业的。
在一个秋雨萧瑟的早上,我走进课堂。后排靠窗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胖胖的女学生,我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她没来我宁愿这个位置空着。
雨天总是会让人感到萎靡,我有些精神不振地打开讲义,抬头目光扫视了一下黑压压的课堂。忽然心跳猛然加快,我看到了她,她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瞬间,我和她的目光有了第一次单独的交流。在上课的时候,好学的学生会把专注的目光投向我,她也一样。而一个好老师,也不会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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