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嬢嬢的敲门声】 01
第(4/6)节
进房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手放在她背后用力摩擦热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赘肉的热乎乎的肚子,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依旧端着咖啡,眼里有一丝惶惑和担心。我深深地陶醉在苏嬢嬢肉体的波浪里,呼吸从她肉体毛发汗孔里传递出来的同样勃郁的气息。撩开她暗红色呢子长裙,我整个钻了进去,嘴唇顺着她的连裤丝袜往上亲舔、撕咬,轻轻叼起她腿上肉,说要报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她在上面着急地轻喊:「别咬!你别咬啊!」我拨开她的内裤,舌头在她阴道周围轻舔,一股只属于下阴的味道弥漫在裙里。我的舌头和着本能的冲动,和着占有的快感,和着几分乱,一齐冲进了她的阴道,往里面深探,头顶传来的她拉长的叹息。她的腿被我掰到极开,凸出腿间的阜地,每次舌头从阴道底往上,荡秋千一样迅速地滑过里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阴蒂上一扫,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紧了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着跑道划燃,把她的身体以我同样的方式燃烧起来。
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掏出随身的纸巾,嫌恶地擦我的嘴,问我怎么又亲下面?不卫生。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避开我的嘴,就三两下踹掉裤子,端着鸡巴就往她身体里冲进去,瞬时,那种温油淋到鸡巴上的热度激动得我浑身哆嗦。才几鸡巴捅下去,她的喘息声就已经起来了,双手攀牢我的肩膀,干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几缕乱发倾斜着搭在脸上,脖颈有一圈潮红泛出来。
发现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脸遮着说:「别看。」
我又去亲她,这次她没有避让,任我叼着她的嘴唇吮吸。我把身体支起来,鸡巴沿斜上方往她身体深处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顿时四起,才几下,她的双手就慌乱地从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简略「哦adash哦adash」的顿声,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双腿屈起来,当鸡巴借惯性刺到阴道底部的时候,阴道会以同样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紧箍着鸡巴……在我还不能悉心感受这种登顶眺望的快感时,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来,她阴道里所有的肉都像长了吸盘牢牢钳住鸡巴,她腹部又是一阵挺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块石头掉进深沉而古老的井里,一声沉闷悠长的回应。
我竭尽全力把鸡巴抵在她阴道低端,和她一起颤动,她眉头紧了几秒才松开,喘着粗气,睁开眼看见我紧盯着她看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继续动着,她拨弄着我的乳头,直到我喘着粗气跳起来,把一柱浓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几滴射到她脖子后面沾在她头发上了。
在送苏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终看着窗外显得很安静,仿佛并不存在于车内。那是个周末,车非常挤,在各种鸣笛喧闹中,车内的安静像跌在激流上的一枚奇怪的落叶,打着旋往生活远处漂去。
「谢谢你。接了孩子我自己赶公交回去。」话里的温度不热也不冷,她在窗外给我摆了摆手,暗红色的长裙迅速汇入接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这个正冷的冬天的傍晚。我在原处呆了一会儿,体内有点空,若有所失的感觉在车内弥漫着。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几天,这在成都是少有的。时间就在孩子们的嘻哈打笑,在纷纷扬扬的小雪花中,在麻将和小酒,以及拖声噎气的川剧唱腔里缓缓走进旧历新年的喜庆。现在回想,那的确是个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郑三哥打来的电话。他是市里负责指标分配这一块的科长,这几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顾。这时间打来的电话什么意思?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果然,之前风闻的小消息已经坐实,省里即将对我们公司经营的业务进行专项检查,「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发生」,郑三哥意味深长地强调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我点上一支烟,在落地窗前转了几圈,把一些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再在脑中滤了一遍,确信各个方面都不会出现大的漏洞,才稳了心神坐下来。想到这是年初有风声传来,自己就责成苏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点抓的事情,还真派上了用场。这时我看见老婆和儿子一行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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