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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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跟痉癴没有两样,整个床摇晃的情况可比刚刚的地震!我赶紧把额头贴上老师的额头,要看看老师是不是受了风寒发烧了,不过老师体温没有异状。
会不会是贴身的衣服穿太少,所以光增加棉被没有效果?眼见老师没有理会我的关心,却穿着短袖自己在叫着好冷,我自作主张地到老师平时权作客房的房间,打开老师的冬季衣柜,想帮老师拿件比较保暖的衣物。
这时候的老师已经没有能力阻止我了,我要探查那和老师众多外套放在一起、老师似乎相当珍惜的嘉中制服外套到底是属于谁的已经轻而易举,只要一个拨开、查看的动作;但我却连这一秒都不敢耽搁,毕竟那是老师的隐私,而我现在只想要让老师舒服一点。
我赶紧拿了长袖的睡衣爬上老师的床,我根据「推测的同意」
超法规阻却所有关于自由法益「违背同意」、「强制」
的构成要件,硬是把老师的手脚掰开,然后帮老师穿上长袖睡衣。
只见老师在被我脱光上衣的瞬间发出勐烈的颤抖,上下不住碰撞的牙关发出「格格」
的声响,直到穿上衣服、塞回被窝大约一分钟后才不再颤抖。
不过老师安静不了多久,又开始不耐烦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皱着眉头叫着「好热、好热」。
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在耍我吗?我看着老师剧烈起伏的胸膛,毫无其他用意地把手掌贴上老师的左胸,发现老师的心跳比我平常运动完还快,应该已经超过一分钟140下!我凑上前去,发现老师已经难过到眼角渗出泪水,我被老师剧烈的心跳、忽冷忽热、难过到流泪的反应吓到整个不知如何是好,老师的状况似乎有送医的必要!不过,现在叫救护车,等到救护车赶到,再开到最近的医学中心挂急诊,都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我看了看手錶,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也许周老师还没睡,也许可以请他帮忙。
不过,真的要拜託他吗?我这岂不是又增加老师欠他的人情?退一万步而言,即使他几个小时前还不以为忤地看见我待在老师宿舍,也不代表他能接受我凌晨还在老师这边,遑论我还能在半夜发现老师身体不适,岂不是让我和老师异常的关係昭然若揭?以一个大学部新生和年轻女教授的关係来说,这一切都太诡异。
不管了,被嘲弄也罢,被怀疑也好,现在最重要的是送老师就医,就算老师以后真的因为周老师对她的无私付出而倾心于他,也不是我能置喙的。
毕竟我学历不可能像周老师那麽惊人地一路中一中、台大法律系书卷奖、再唸到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更不可能像他风度翩翩吸引无数女学生的憧憬。
长相虽然是主观的,却连我自己都不讨厌周老师的斯文外表。
何况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国立大学副教授,开的车也是很有品味的高级进口车,言谈又风趣幽默。
很多人私底下把陈湘宜老师和他配成法学界的一对金童玉女,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除了我以外的绝大多数人大概都会鼓掌叫好。
我鼓起勇气拿起陈老师的手机,拨了周老师的电话,没想到在经过几十秒的忐忑等待后,他并没有接电话,大概是睡觉时间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
我有点鬆了一口气,却又马上担心了起来,床上的陈湘宜老师才刚因为怕热而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却又马上因为酷寒而叫着「好冷好冷」;一下子颤抖到抽搐、一下子又任性地踢着棉被,像和棉被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看了好害怕,深怕是不是老师身上众多不为人知的疾病正在侵扰着她纤细的身体。
马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平常在老师身边总觉得天塌下来有老师帮我撑着,现在已经没时间再问问看汤智伟、胡文钦这些会开车的同学有没有空了。
我好歹高中的时候也迷过头文字d的大型电玩,就让我试试看吧!我拿了老师的车钥匙,冲出门外,先把老师的车门打开,然后强迫帮老师穿上长袖睡衣、把老师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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