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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

第(6/17)节
大家总不想大学上完,毕业证和学位证只能拿到个。

    我的任务艰巨,乐乐离去的上个学期,我除了勉强过了专业课考试,其余切尽墨。也只好今年抓紧拿下。寝室有三个人也选了管理。但除了孙娘子,我们七个人谁他妈都没过六级和计算机二级。老弓的意思是,六级不准备了,反正学校毕业不要求,考下来也无非是找工作的时候多个本本。只有计二级不过就得死,所以这才是主攻方向。

    寝室其他几个人听了频频点头,同时也发愁二级。我还好,我的理论过了,上机也做对了前两道题,就是最后题把丫代码搞混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最后在指定时间内饮恨而归。所以我比另外六个孙子的紧张兮兮程度要小。

    十的前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回家过十,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在这上学吧,快回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回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下落。然后我说,十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弄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么什么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你十回不回来?我说不回,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不就回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子回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回答的提问,总是干脆的给它换个话题。我说你怎么知道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头撇嘴,“打听的呗,想知道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声。狐狸又问“真不回来?”。

    我说“这破事开的着玩笑吗?”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

    我说“没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说你这人真是没意思,我不就那么说嘛,又不真去,你答应声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问“女朋友在旁边?这么惜言?”“没有没有!”“是人没有在还是就没有人?”“你管呢,操得着这心吗,跟我妈似的!”她笑“哈哈,那就是有了,有了的都这么说!”

    我也只好干笑,我说真没有。唉,说没有不是对不起乐乐,而是我因为懒得跟许久不联系的狐狸解释乐乐出国后我的形单影只。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电话挂断。

    十的长假对我是种无形的煎熬,我几乎不能自持的在校园里“闹鬼”,熄灯前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甬道上,直到撞上和男友看电影归来的檬柠。我们打招呼,然后擦身而过。我看着檬柠的男友搂着她远去。我继续往前。溜达了很久,感觉快到熄灯时间,我跟自己说回寝室休息吧。今天肯定能睡好,就剩两个人了,定不会有“此起彼伏”在每个夜班时分的打呼噜放屁咬牙梦呓。我快到楼下时,远远看到了站在等下的个人,格子的大衣,颜色在灯下不明,有条带着流苏的围巾斜下。我走近,檬柠。她看着我笑下,心事重重。我说等谁呢?我明知故问,我有百分之二百的预感她在等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明朗很长时间了。

    自从上个学期吃过饭,乐乐回来,我很少和她说话,但每次拉着乐乐在路上撞到她,她们两个都要嘻嘻哈哈几句。檬柠甚至会开我们两个个玩笑。自然的好像只有我自己心里有鬼样。乐乐走后,她和寝室的兄弟样,总是在上课前,路过前排时跟我打招呼,甚至会说几句满亲密的闲话。我在孙娘子严厉的注视下和檬柠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直到暑假。感谢孙娘子,他实在是出自对朋友的好意。

    这个学期回来,我和檬柠就不多见了。因为分方向的问题,我挑的是系统,而她和大部分女生选了管理。檬柠问我为什么挑系统,我说不清楚,想学点真玩意儿可能?管理对我太虚了,你还好,人漂亮,选管理将来好找工作。我只能学点实际的,以防万。檬柠乐,她恐怕很受用我这种貌似无意为之的恭维。那次之后我们再无机会聊天。今天檬柠有点怪怪的,我话刚出口,她就用眼睛死死的看我。我把眼睛睁圆表示随便看,你想看出什么来。檬柠说贝壳。我应声。她低着头用脚跟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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