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1-04)
第(8/11)节
能的恐惧和戒备心理,稍稍隐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切都会过去的,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
朗叔焦虑
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下。在昏黄的灯光下,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拷在椅背上的原因。精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她自从坐到这里就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藏着氰化钾。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乱地系了几个扣子,双光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侧,双纤细的裸脚交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个半裸着受审的女犯人,怎么还能保持着如此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起——慈爱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很可能让次速战速决的斩首行动,变成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他无可奈何地向高拉投去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高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高拉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下子跳了出来。高拉揉搓着那雪白的肉团,把中间那粉嫩诱人的乳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进乳晕鲜嫩的肉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
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口带血的黏痰。
“吊起来、混蛋!给我吊起来!”高拉边咆哮着,边擦着脸上的污秽。
这里原本是汽车修理厂的库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种起吊设备。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开地悬吊起来,两个打手已经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用高拉发话,呼啸的皮鞭就开始有节奏地落到女人身上。这前后的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横着鞭打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当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起身体,缓解这臀部的疼痛时,前面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女人再弓起肩膀时,她那袒露的裸背又从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击。就这样女人像是在暴风雪中摇曳的块广告牌,努力地想挣脱锁扣的束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风雪的折磨。那些红色的、青紫色的伤痕开始逐渐在女人的身体上堆积起来,综合交错地覆盖在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上。
这时身后的那个刑讯者突然手腕
第(8/11)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