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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1-04)

第(7/11)节
揪起了她的头发。几乎是同时,格感到另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边慌张地叫着:“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那个乳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乳头,在那里摸索了阵。

    “就这根吧。”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二、三!”

    几乎是同时,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乳房的深处传出来,好像又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根猪鬃正用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托起格的两个乳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下,“这边还有12根,那边还有13根,还真要拔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兄弟的圣水。”个小弟在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搓着手中的那对乳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她像是被电击中了样,从床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跳,“这里很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大的痛苦。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瞬间,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棵小菜花样肿胀开裂的乳头,然后用手指沾了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乳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么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丝丝恼人的痒从乳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边说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些。女人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此的温柔。这么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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