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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少妇芳芳(三)

第(3/4)节
色条纹有喜字的白毛巾递到我手里。

    “头发都湿了,你擦哈”

    我接过毛巾,反手把自己的两条小麻花辫捋到身前包在毛巾里搓了搓,然后才擦了了脸颊上不多的雨水。

    而牛爷爷再次回到了侧面的卧室,出来时手里端着个铁盒,打开后送到我手里,里面无非是些麻花糖,切糕之类的零食,对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些习以为常的东西。

    “你吃嘛”牛爷爷站在我面前搓着布满老茧的双手,有些手足无措,对于他来说,这间屋子就没有来过客人,更不会想到会来一个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姑娘。从侧卧床上那床发黄而破洞的军用被就能看出端倪-牛爷爷看了看阴阴的天,又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迈出门走到牛棚前把一捆捆的青草分别放到两个年棚里,在牛棚前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母牛的额头像低语,也像叮嘱,最后急促的回到屋里,转身把门关上,插上了门栓。

    门栓被插上的声响对我来说就是打开,打开内心欲望的门扉,那声响也像敲开的爆米花筒,在我脑子里就是一声巨响,紧张害怕的同时等着香甜可口的爆米花。

    “芳芳,你想玩牛爷爷的卵子咯?”颤颤巍巍的声音,火一样的目光,加上干燥微张却喷着热气的嘴,连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只是被动的站立着,双手只是从衣角换到了麻花辫上,轻咬着嘴唇,因紧张、害怕、兴奋、期待的脸红润,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牛爷爷就靠着门背,手忙脚乱的解着绿色军裤上的灰色粗布腰带,因为激动而慌张的找不到头绪。当裤子从牛爷爷的腰间掉落时,那条让人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阴茎,就挺立在我眼前。还是当初那个狰狞的模样,龟头的紫红色像极了邻居葡萄架上熟透的葡萄,看起来即诱人,又可口。

    有些抖动的手伸到我手上,拉到阴茎上,一把握住的时候那种坚硬与火热,脉动与恕张瞬间就让人爱不释手。柔柔的握,轻轻捏,用欲望感受着它。我已经不满足像握手一样这么站立着把握它,看着背靠门背,双眼轻闭的牛爷爷,我轻轻蹲下身体,把手从食姆指靠着阴毛,换成尾指紧紧的握住。

    它就在我的鼻端,也在我的眼前,腥骚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点沤臭味一股脑的迎面而来。没有恶心,甚至还有点让人兴奋。学着上次牛爷爷教过的方式,双手前后的撸动着。口腔里充斥着分泌的口不,刚吞下去就又满了。想像着那个白月光的夜晚,父亲的阴茎,母亲的嘴,我就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含了进来。

    牛爷爷应该是惊讶的,从他双手突然扶向门背的声响和喉咙的低吼我就能感觉到。同时他又是激动和不可思议的,从他抖动的双腿和嘴里感受又微微往上翘动的阴茎就能知道。他还应该是癫狂的,我还只是放到嘴里吸吮一会儿,我就看到你在门上的手指甲已经抠进了些许木屑,然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就在我喉咙里,嘴里喷薄而出。我就在这滚烫而又热烈的喷射下被击倒。幸福的又闻到了黄瓜,桅子花,阳光下青草地的味道,不但闻到,我还大口大口的把这些味道全部咽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男人有不应期的,至少我当时完全不懂,嘴里的阴茎没有作何疲软的状态,从喷射到我咽完后,我满怀成就感的一直含在嘴里,而它在我嘴里一直是硬硬的!-射完后的牛爷爷也已经不满足于我单方面的玩弄,挺立的阴茎从嘴角抽出,我的腑下就多了双手,他把我从半蹲的地上托起,带入了侧面的卧室。顺便用一本旧书挡住窗户上有个破洞的薄膜。

    “芳芳,让爷爷也看下你的批嘛,让爷爷也耍下你的批嘛,好不好嘛?”

    我无法让自己做出任何回应,任何回应都不应该属于我,我只能被动,也只想被动的去接受这一切。

    我就静静的坐在床边,牛爷爷的阴茎仍然伫立在我的眼前,状态和味道还是那诱人心扉的样子。上面还有我的口水和精液的残留。

    牛爷爷说完后,就半跪在我面前,轻轻的托起我的双腿,把我那双墨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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