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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制使大闹村店,林黛玉抛父扬州(小修)

第(4/5)节
地上,大骂道:“你还关心这厮们!洒家又不是不辨黑白的泼皮无赖,更不是什么见血眼红的食人夜叉,哪些人该放,哪些人不该放,俺心里有数,哪里轮得到你来教!什么仁义,什么忠厚,难道俺不懂得?女人家能知道甚么!哼哼……你倒不知天高地厚,一口一个臭男人,来撩拨洒家?”

    林黛玉气紧息短,心里有一万句要说,只是搜肠刮肚反而损害了自己,愈发面红发乱,喘得胸闷,只好作罢,胡乱骂了一句:“你到底在懊恼什么,我又如何得知?你、你……你不是好人!”

    这娇美之态,倒愈发显得明艳无伦,压倒桃花。玉鬘滑如绸缎,厚过乌云,现下两鬓松軃,便泛起珍珠光泽,波浪般游荡在草地上。杨志见她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亦发酥倒,只觉七魂六魄都被牵引起来,如同中魔,竟也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他顺从这股魔力,懒于反抗,便笑道:“那店里的草包不禁打,酒也没吃畅快,总被你这小娘子干扰。俺正愁没地方发泄,权且在你这儿出口气。”

    林黛玉脸红气胀,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珠泪,一行是香汗,不胜柔弱,啐道:“呸!谁干扰你?你又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吒,我没事干扰你作甚?你倒自信起来了!有本事你扎两个童男发髻上街去,那我倒是好奇,指不准要干扰你一回。你可别千万放我回去,否则……否则……”杨志道:“否则什么?”她急道:“否则,我要向叔叔告状!”杨志笑道:“你倒有脾气,牙尖嘴利的,十个也说不过你,迟早拔了你的牙!”

    不多时,已将她褪个精光。那林黛玉不愿受辱,要取下簪子自尽,杨志识破了她的想法,全不当回事,随手一拨便把簪子甩出老远,黛玉手腕被拍得红了,疼得几乎晕昏。

    少女身段绰约,面薄腰纤,袅袅婷婷,最为标致美貌。她一定从不锻炼吧,别说酒坛,或许连盛够水的酒瓢都拿不稳,看她玉臂便知道了:白嫩滑漏,但软绵绵的没有一丝肌肉。杨志只想:她的父母肯定用心良苦了,若非爱子如命,怎能将这等弱不禁风的身躯养育成人?想至此处,不免恍惚起来。父母这个词在杨志脑中徘徊着,愈发催长了他此时心中阵雨闷雷般的阴霾。幸好,温香软玉可令人暂且忘记现实生活的不如意。

    少女酥峰挺翘,水蛇腰不盈一握,两条腿加起来可能都粗不过他的大臂。双腿间细密的间隙是少女感灵活紧致的象征。这具修长有致的身子如同一朵白里透红的新生芙蓉般绝美,浑身无半点瑕疵。他出身将门,多年混迹官场,领教过多少人物,如今见了她,觉得凡是人间所有的女子,皆未有稍及半分者,当即想到:她只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唉,出身将门……杨志又开始思绪恍惚了。

    想那黛玉平常春日微热天气里都站不得,风一吹就要倒了,平素不敢吃半点凉的,如何挺得过这没有遮羞的关头?越加娇躯恹恹,玉肢懒懒,只觉难受得厉害,冰冷刺骨,不能挣扎半分,只能泪如雨下,骂道:“臭男人!短命的死爷们儿,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

    杨志全不在乎:“你叔叔到底是哪个?有几分的本事?比那武侯杨令公如何?”

    “我叔叔江湖上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敬他?当初,他在东京城禁军内,官至……”话音未落,已咳嗽起来。原来一阵微风拂过,她经不住。杨志看笑了。这段话便不了了之。

    “好了没?那俺不客气了。你要记住,俺不是来怜香惜玉的。”说罢,抽出腰间短刀,刀柄卡入她口中,以防咬舌自尽。可怜她疼得手举不得,动作也瞒不得,话也说不得了,只能嗯嗯呜呜地呻吟低泣。

    杨志解开衣服,掏出阳具来。那阳具长达九寸,红色与蓝色的筋脉夸张地突起,心脏一般生机勃勃地鼓动着,筋脉纷杂繁复,仿佛一张动起来的地图。黛玉人都被吓傻了。

    杨志却还是思量自个儿的:当初王伦劝俺落草上梁山,劝的也是,只是俺留着清白官职不要未免太荒谬,又不肯将父母遗体给玷污了,辱没祖上威名,谁想正是这点考虑,反而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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