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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餘音(R)(強制愛/背後位/多次高潮)

第(3/4)节
流浪者冷冷地睨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我自然是心虚又羞耻,也不去看他,尽力摇着手灯,跟着前后左右的观眾一起吶喊尖叫。

    「适可而止。」

    流浪者伸出手扣住我的后脑杓,清冽气息铺天盖地而下,他的吻很短,在下一个曲目演奏前就结束了。但我脸颊上的热度却迟迟不散,持续到最后一首「我们终将重逢」,我都没再跟他讲过话。

    散场后,我们走回饭店。路边有隻猫缠住了他,流浪者说与提瓦特没什么不同,都是烦人且黏人的生物……

    呵,他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么?嘴上说烦,手挠个不停。

    我订的是双人房,十八楼,视野很好,可以俯瞰整个市容。

    我们在提瓦特滚过好几次床,自然也没必要装陌生人。我坐在化妆台前卸妆,少年拿着遥控器在切电视频道,耳边突然传来男女的喘息声,我惊恐地看去,正好和他四目相交,电视萤幕上是两具交缠的肢体。

    他随意切了几个频道,淡淡道,「我现在知道你那些小黄文怎么来的了。」

    我懟回去,「你要是有兴趣就把握机会多看吧,这在提瓦特可见不到。」

    我刚说完,流浪者就把电视给关了。

    「确实,光是看着哪有意思。」

    他扣住我的肩膀,低头轻啄我的唇瓣,眸光含笑。

    「不如直接身体力行。」

    「你今晚喊了什么?」

    流浪者磨蹭着撞进我体内,一边吻着我的锁骨。明知故问啊这个人。我偏不想回答,咬紧牙槽承受他的衝撞。「梦」里的感受更加直接,我被撑得很胀,又麻又痛,今天在音乐会上吶喊过头,我连发声都有点吃力。

    他抽插顶弄得我身下一片湿,身体燥热眼角含泪,双腿被他压到胸口,深深插入直抵宫口。严刑逼供对于一个执行官来说太简单了,他停在我体内,撩拨我的阴蒂,爱液分泌涌出,他沾着涂抹阴唇口润滑,长指顺利沿着肉缝滑入阴道,与他的阴茎一起贴着辗开壁肉,动作很慢,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摆动。

    背脊一阵颤慄,快要攀上高潮时,他又停下动作。

    求而不得,我难受地啜泣,「你……在我隔壁,都听见了,还问什么问……」

    「你当时又不是对着我喊,我自然没听见。」

    ……畜生。

    我摆动着臀部,想要主动获取快感、止身体深处的痒,他却压制住我的腿不让我动弹。酥酥麻麻的痒意侵蚀我的理智,爱液不断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幸好、他这次有记得先脱衣服。那套服装洗起来可费力了……

    我被他捏着乳尖拉回意识。

    「还敢走神?说啊,你是谁的狗??

    「我是……」

    我实在没有那个耻力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我一个鲤鱼打挺挣扎出他的箝制,拖着酸麻的身体想往浴室逃,又被他拦腰抱回床上。不行了、别这样……我哭着求饶。他支起我的膝盖跪好,轻拍臀部从身后插了进来。

    这动作倒是很符合我那时失去理智喊的话。

    我乾脆汪汪两声得了……

    他一插进来,我就被推上高潮,花径不住收缩,吐露着淫液。热流匯聚至腹部,快感麻痺了我的知觉。他握住我的胸乳揉捏,就着这个后入姿势开始抽送。耳边传来他色气的喘息声,恍惚中想起刚刚音乐会上,他在混乱中给我的那一吻。

    是为了堵住我的嘴,还是别的什么……

    我被少年抱起来面对面继续操着,他很持久,这点到了梦里依然没变。我被他顶得哼哼唧唧,揽住他的脖子,将眼泪鼻涕全抹在他的肩膀上。他嫌弃地拿毛巾擦去,拉了枕头垫在腰下,把我按在床上,两条腿掛在他的腰间,挺着性器又插了进来。

    「……阿散……」

    我的视线因生理性泪水模糊,我捧住流浪者脸颊,面对宝物般珍惜地啄吻,吻一次,再吻一次。他纤长的睫毛上掛着水珠,是汗液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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