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餘音(R)(強制愛/背後位/多次高潮)
第(2/4)节
提前订好对面的饭店。Chebsp; in后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在附近吃点东西,时间一到直接走路过去。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流浪者一身白衣宽裤,围巾随风轻轻飞扬,站在馆前人行道上很是显眼。我去个化妆室的空档,就已经有不少人找着他拍照。他显然不习惯被人群包围,一张脸臭得很,我掏出墨镜跟口罩,帮他戴上。
展演馆可以容纳近五千人,此刻座无虚席,观眾陆续入座,我也领着他就位,从纸袋内拿出两支手灯,这回主办方还做了中央灯控,能让台上台下的灯光效果互相配合。
观眾座位区呈扇形分布,包围着中间的圆形平台,乐手和名伶加起来近百人,规模宏大斥资鉅额,每个细节都能感受到主办单位的用心。
流浪者摘下墨镜跟口罩,往椅背一靠,没有接过手灯,而是打开音乐会介绍手册。那些文字,或熟悉或陌生,我观察着他的表情,想读懂他的情绪。如果他有任何不适,随时会带他离场。
「看着我做什么?」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平静一笑。
「你说过,当成一场梦便是。」
我曾和他去欧庇克莱歌剧院看过几场表演,对这种场合不算陌生。周围越来越多人,冷气开得很强,我刚搓了搓手臂,他就围巾摘下来披在我身上。人偶没有温度,但我却觉得温暖许多。
随着灯光暗下,温柔女声的悠远哼唱响起,台下观眾们有的惊叹有的啜泣。听了超过1000个日子的音乐,如今亲耳聆听弦乐奏响,那是不一样的感动。
我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旅行起点是蒙德,途经璃月和稻妻,再到须弥。三年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浓缩在十来首曲目中。
萤幕上笼中之鸟纳西妲的背影隐没在黑暗中,观眾唏嘘声渐渐消失。寂寥的弦乐声响起,「散兵」坠落的身影浮现画面,台下爆出一片惊呼和尖叫声。
「我是散兵的狗!」
「散兵踩我!」
诸如此类的声音此起彼落,我用眼角偷看他的反应,流浪者表情淡然,比我想的还要事不关己,彷彿他跟萤幕上的那位少年毫无关係。
「阿散?」
「专心看表演,以你的个性,错过肯定会后悔。」
流浪者扣住我的后脑勺,强制我看向前方舞台。他说得对,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表演,乐团、舞台、灯光和萤幕画面的搭配,使我目不暇给,甚至有一瞬间忘了我旁边坐了谁。
回忆中的倾奇者和孩童对坐问答,渴望心的人偶与熊熊大火,眼泪顺着白衣少年脸颊落下的瞬间,化为了那名成神失败的少年。
流浪者从灰烬走出。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巨大萤幕上的他看着前方,不只是询问那名失去生存意义的倾奇者,也詰问着在场眾人的愿望为何。
还没来得及等到答覆,团雀飞来,落在行走于须弥野外的流浪者帽子上。
修验者不悦地抬起帽沿,往即将下雨的灰暗天空瞥了一眼。
前方有两名不速之客,正要找碴--
馆内光线再度一暗,手中的灯绽放起堇紫色的光芒,整个展演馆宛如星河灿烂。
尺八浑厚的乐音响起,是「九彻生识」,同时也是稻妻踏鞴砂的旋律,几个小节的旋律,却承载了人偶少年的一生,悲伤中带着新生。他诞生自神明之手又被拋弃、被人类接纳但也遭到背叛、被世界遗忘后又被世界之外的人铭记。
巨大萤幕上的流浪者姿态灵动,举手投足都让人目不转睛。与愚人眾对峙的癲狂笑声、充满破坏力的压缩气流攻击,在现场音乐演奏衬托下更加衝击人心。
最后一颗音符落下,各种花式告白喊得比刚刚还要疯狂,知道现场有这么多人喜欢他,我也忍不住跟着拋了一句--
「我是阿散的狗!」
我感觉到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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