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狂言(R)(印象服飾著衣play)
第(3/3)节
了。」我轻描淡写,「这种破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我以为我早已习惯这种状况,那种间言碎语不痛不痒,没想到几天过去,这件事情才开始在我的内心中发酵。
「你很迟钝,而且反射弧堪比玳龟。」他做了结论。
「是啊,我是玳龟。」我舔了舔手上的饼屑,「你就是上玳龟的人……」
他用吻把我后面的画语给堵住,胸腔涌上一阵笑意,连日来缠着我的阴暗思绪松绑开来,顿时轻松许多。
我迟钝到被人拿刀子捅了背,还把血当成是汗,伤口感染了才知道要包扎。
就好比流浪者对我的情感质变,我也是直到无意间伤害他后才意识到,他早就给了我干涉他命运的权力。
但那些都过去了。
反应慢一点,有时候也是好事。
意识回到现在,流浪者刚抽掉我身下那条的湿透蓝色围巾,扔进洗衣篮里。他身上那套白衣黑裙也皱得彻底,少年正在脱衣服,露出结实背肌和发亮神纹,有这个身材,不管穿男装还是女装都别有风味。
我趴在床上,揉了揉酸疼的腰,「我想买隻猫,可以吗?」
「客随主便,你往尘歌壶放了这么多动物,也没问过我意见。」
流浪者的嗓音带了点欢爱后的喑哑,与生俱来的清冷刻薄也多了点纵容。
我哦了一声。
「那我就下订了。」
几週之后,那隻肥嫩的散猫抱枕送到尘歌壶。
流浪者拎起猫咪后颈,笑着说手感不错体积恰好,还让了一区床位放牠。我对他的宽容大度感到吃惊,揽着猫咪抱枕午睡时,流浪者也没说什么。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懂得他对散猫抱枕的正面肯定是从何而来。
月色荡漾,少年春衫薄,诱着我对他发情。
他按着我从身后挺入,散猫被他拿来垫在我胸前,压了一整晚。
「这材质很好洗,别紧张。」
流浪者在我耳边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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