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狂言(R)(印象服飾著衣play)
第(2/3)节
虽然穿着中性裙装,却一点也不减他凶狠的本性。
压褶裤裙上的烫金花纹如海浪般轻盈浮动,腰带一端垂落的金属羽毛不时擦过我的大腿内侧,偶尔还会掠过花核,刺激得我浑身战慄。
「呜嗯……啊!慢点……」
床单湿了,我挪动臀部,流浪者把围巾铺开来垫在身下,我赶忙出声制止。
「等等,围巾就只有这件了,改天还要穿出去……别这样……糟蹋了……」
我越说越小声。
他俯下身咬着我的耳垂,停在体内的性器磨着我最酸最软的那块肉,少年嗓音如恶魔般调笑道,「那又如何?洗乾净就好了,别担心,只有你我知道这件围巾发生过什么事。」
就是这样我才崩溃。
他身上原先那条深蓝披肩已经被弄脏过了,要是连这条围裙都步上后尘,我以后真的无法直视他的衣物。
但他是谁?他可是流浪者。
少年将我死死钉在床上挺腰抽插,结合处传来曖昧水声,爱液沿着股间滑下,落在被我体温熨暖的围巾上。毛细现象沿着深蓝布料往上,将花鸟纹路刺绣都染湿了一个色度。
太糟蹋了……
无奈的羞耻感冲散了刚刚还想侵犯他的意念,我咬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插入撤出哼哼唧唧,还想说点什么,溢出口时全成了破碎呢喃,夹杂他的名字,一声一声,悸动又情动,喘息声彼此交叠,紧握的掌心中沁满汗水,快意越攀越高。
我在他怀中剧烈颤抖,花径收缩将他越绞越紧,他每一下抽插都越发艰鉅,最后停在体内,捧起我的臀部,连同我整个身体往上顶。
眼前一阵白光,我仰起头,呼吸颤抖破碎。流浪者啄吻着我的唇瓣,将新鲜空气灌进来。等我缓过来拾回意识,他把我的发丝塞到耳后,在耳垂上一咬。
「这回很难得,没见你犯病。」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倒不是没犯病,而是真的忙。
我想想--
音乐会的角色印象曲目、主题服饰的宣传构图、童话猫抱枕的绘本作者,认真要说的话,可以纠结的点有很多。但因为枫丹开国和其他现实琐事,忙得几乎没有空去看讨论版庸人自扰。
最根本的因素,我知道还是来自前两週的一件破事。
思绪蒙上一层黄沙,热浪袭来,烈日烤晒着大地,我们走在沙漠遗跡之间。
流浪者握住我的手,迫使我停下脚步。我下意识想抽手,但他握得可紧了。
我回头疑惑道,「怎么了?」
「这话是我问你才对,你手在抖什么?」
「可能是太冷了……」
「这里是沙漠正中央。」
「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想读心就给他读吧。
我耸耸肩,放空脑袋,见少年拧起眉毛,嘴角微微抽搐,见他脸上浮现慍色,我只好向他伸出双手安抚他。
「……算了,我确实有事,你过来让我抱一下。」
流浪者把我用力按在怀里。
迟来几天的拥抱让我莫名想哭。
接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阻碍,全都被以平日还要兇残数倍的破坏力给清除殆尽。
当事人都不气了,他气什么?我有点无语,却也有点高兴。
我俩抢了一个绿洲旁的丘丘人营地,收拾完散落一地的面具和号角,升起火来,材料有限,做了简单的鹰嘴豆汤和口袋饼果腹。
尘歌壶太舒适了,饱暖思淫慾,窝在那里舒舒服服睡上一觉,转移注意力很实用,但我觉得那样太没长进了。于是我带着流浪者来千壑沙地,一方面多少提升一下那可怜的探索度,另一方面也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太没用。
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沉淀,就像我那时逃避他,选择隻身前往稻妻一样。
但终究瞒不过他。
「我也没想吵架,只是跟朋友聊个天而已,就被人在背后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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