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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的另一本秘史(3)

第(4/9)节
交战,不但没有将农民军镇压下去,反而耗费了巨大的财力和兵力,最终被农民军反推至京师永安城下,不得不自焚,也是应了庄的谥意,打了,但是没有打赢。

    爆发于夏道宗朝中期的农民起义,不管是广度,跨度、烈度还是最终的结果,都远甚于前面的朝代,这是一场范围波及整个炎黄大地,历时二十九年,朝廷主力军屡次被农民军消灭,并最终推翻了前夏腐朽统治的农民战争,后夏在给前夏所编纂的《夏书·流贼》开头就是「盗贼之祸,历代恒有,然至庄帝时极矣。史册所载,未有若斯之酷者也」,之后举了几个前夏中前期旋起旋灭的民变例子,史官对就前夏朝廷能扑灭这些民变的原因做了总结:「国兴百年,朝廷之纲纪既肃,天下之风俗未浇。仁宗选举贤能,布列中外,与斯民休养生息者十余年,仁泽深而人心固,元气盛而国脉安。」

    仁宗明皇帝是前夏国力巅峰时期在位的皇帝,秉政四十载,通过庙号便是能知晓此人的脾性,仁厚,他是封建明君的典范,他驾崩后前夏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不过彼时社会矛盾还没有激化到底层活不下去的程度,各种起义很快就被扑灭。

    接着史官笔锋一转,进入了对夏烈宗庄皇帝的哀悯段落:……庄帝承光、道之后,光宗怠荒弃政,道宗暱近阉人,元气尽澌,国脉垂绝。

    向使道宗御宇复延数载,则天下之亡不再传矣。

    烈宗之继统也,臣僚之党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国家之法令已坏,边疆之抢攘已甚。

    庄帝虽锐意更始,治核名实,而人才之贤否,议论之是非,政事之得失,军机之成败,未能灼见于中,不摇于外也。

    且性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

    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遽失措。

    当夫群盗满山,四方鼎沸,而委政柄者非庸即佞,剿抚两端,茫无成算。内外大臣救过不给,人怀规利自全之心。

    言语戆直,切中事弊者,率皆摧折以去。

    其所任为阃帅者,事权中制,功过莫偿。

    败一方即戮一将,隳一城即杀一吏,赏罚太明而至于不能罚,制驭过严而至于不能制。

    加以天灾流行,饥馑洊臻,政繁赋重,外讧内叛。

    譬一人之身,元气羸然,疽毒并发,厥症固已甚危,而医则良否错进,剂则寒热互投,病入膏肓,而无可救,不亡何待哉?是故夏之亡,亡于流贼,而其致亡之本,不在于流贼也。

    呜呼!庄帝非亡国之君,而当亡国之运,又乏救亡之术,徒见其焦劳瞀乱,孑立于上十有三年,卒致宗社颠复,徒以身殉,悲夫!前段时间看完夏书的烈宗本记,王嗣璁对前夏末代皇帝的印象是崇祯在世,「败一方即戮一将,隳一城即杀一吏,赏罚太明而至于不能罚,制驭过严而至于不能制。」,只要是朝廷派出去的剿匪大军战局不利,他就会派出监军太监去军中杀掉统帅,正是他急功近利的骚操作让前夏的复灭徒然加速,说难听点,金銮殿上的龙椅坐条狗都不至于亡的这么快,他才是前夏灭亡最大的推手!后夏历经二百六十四年还没有完蛋可是了不得的成就,另一个时空的建王朝中也就唐明清三朝能压其一头,不过唐明清三朝在立国二百六十三年这个节点上已经处于崩溃的前夕:唐是藩镇割据,明是内有流贼外有建狗,至于我鞑清,则是帝国主义直接在京师附近驻军。日常生活中王嗣璁通过身边人的对话发现这后夏朝廷却是政令一直能达州县,统治稳固的很!至于这份稳定还能绵延多久王嗣璁是一点都不能确定,国祚并不能进行单纯的类比,但却有参考性,二十三部正史的序言都有政权或是时期的持续时间,看完《夏书》序言他通过另外二十二部正史序言弄清了两夏之前大一统王朝的国祚:岐十五年、梁一百八十七年、赵二十七年、郕一百九十五年、楚三十年、齐二百三十年、申三十五年、郑二百一十一年、应四十一年、魏二百五十五年、干二百五十六年、晋二百六十二年、庆二百七十九年、虞二百七十三年、宁二百一十四年。

    和虞朝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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