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4)
第(5/7)节
待在镐京的原因,赵淯从没忘记他是怎么入京的,他的根基在草原,留在京城的贵族们畏的是他的兵马,而不是敬他那个所谓的太子名头。
让出这座无险可守的京城,以天下中心的诱惑,吸引那些躲在江南的诸王率军入城。
取得大义的诱惑,没人能忍得住,到时候自己再一网打尽。
但这时间真的够吗?计划真的能按照设想中的安稳进行吗?赵淯没有那么天真认为事事能如他所料,可如果能再给他五十年……。
吐出胸中浊气,少年缓缓起身,他不是一个纠结后悔的人。
冷静下来的赵淯,又想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猛然抬头四扫,终于看见铜镜前正在梳妆理鬓的新妇。
赵淯瞬间破防,神志已清的他只要稍稍回想昨晚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就彻底明白了一切!但他误会了。
察觉目光的母亲,放下檀香木梳,长裙拖地,莲步轻移,满是欢喜又小心翼翼地来到儿子身侧。
「淯儿醒了,可要吃些什么,母后这就去做……。」
「贱……。」
少年硬生生压下脱口而出的脏字,最后都只憋出两个甚至不算羞辱的字眼:「妖妇。」
全小渔愣了愣,随后低头不敢反驳,似是认可。
赵淯一把抱住美人,开始侵犯猥亵,也是试探逼迫。
「不要!」妇人娇呼一声。少年瞬间僵住,身体不听使唤,他怀抱美人一动不动,脸上升起暴戾恣睢的神情,全小渔尽管看不到,但还是能感觉仇视的目光盯着她:「呵,这次又是什么邪法?」
声音平静,但蕴藏着滔天怒火,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委屈质问,又像是再次信任后被背叛的怨愤,少年恼怒于自己昨晚竟然还对这个妇人有过一丝相信,他就知道只要放下警惕便会遭到残忍陷害!全小渔不说,只挣脱怀抱。
「我缘何动弹不得?」
见妇人不答,赵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怎么,等下又是取我心供你吃罢,之前说的话也是骗我的。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信了你。不愧是大虞皇后,天山玄女,真是很有手段。」妇人慌张起来,指节攥紧白裙,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淯儿,不是的,母后没骗你……。」
她从枕头边拿起一个小小的玉盒,递给赵淯:「母后一直留着。」
赵淯偏过头去,固执不看,毒舌驳斥:「谁知你什么想法,当下使了这邪法,可作不了假。」美妇抿嘴,心气好像都低了一筹,毕竟她知道自己又伤了少年的心,愧疚解释:「是母后不对,母后……。母后也是……。」
说着说着,美人扑进少年怀中,玉泪扑簌簌淌至胸前:「不想淯儿背上乱伦骂名,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以后你就听母后的,不要再像昨晚那样干那种事,母后除了此事,什么都依你。也唯有此事,才会动用功法让你听令不要做。」
「傀儡邪术么?原来如此,不要再哄我了,我可不信权利在手,有人会不动心,纵使你现在没有,以后尝到了控摄大汗的甜头,也会变心。」
赵淯冷然无情的回应道。
财帛动人心,况乎权利?这个所谓的母后,别见她现在说的多好听,日后指不定会控制他做很多事,这世间哪有什么亲情比得上权利诱人?打着为他好的名头,窃取利益的事一定会不少!他默默想着,已经在思考怎么脱身,或许离得远了,就可以不受她的控制。
「淯儿,母后不会的,你信母后……。」
全小渔握住儿子的手,抓得很紧。
「我怎么信?昨晚信了,如今是个什么下场?」
全小渔委屈至极的埋头,不再言语。
看着埋在自己怀中耸肩哭泣的母亲,赵淯毫无怜惜,只满腔愤怒。
他丢失了作人的自由,草原上的雄鹰怎么能被如同狗一样被训化?
「凡事有一就会有二,你口口声声说只唯此一件,我不敢信,若你真有悔改,现在放开控制,让我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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