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1-05)
第(4/5)节
也兴许是从前见过。」
「无事。」宛然道,「从前不熟悉,今后就熟悉了。」
「小女姓宋,名宛然,年十八。」宛然道,「想来公子都晓得。」
贺羽福身,道,「在下贺羽,年长姑娘五岁,如今在礼部做侍郎。」
宛然笑道,「在此说话多有不便。我们择日再叙。」
贺羽临走时,宛然对镜而坐,并未回头。但却听她道:「后日宋家班还在华春园唱《牡丹亭》,公子可要再来捧宛然的场。」-
是夜,陈大人府上请贺羽前去小酌,接近夜半才肯放他回来。贺羽微醺,推了秦嬷的唠叨,回屋散散酒气。
灯火熹微,清风徐来,灯影与窗边纱帐一同摇曳。
思绪朦胧间,贺羽却看到一女儿家,影影绰绰地坐在窗边的小榻上,似在小声啜泣。
他不由自主起身走近,问那女子,「为何哭泣?」
女子无话,轻轻抱住他。他低头,那张脸竟是宋宛然。女孩泪珠还挂在眼角,素面朝天,带着稚气,却让人觉得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
宛然的手如羊脂白玉般沁凉,悄悄拨开贺羽的衣领,未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探了进去。
贺羽唿吸一滞,那手在他胸前腹上穿梭,如同一尾游鱼,挑逗着,四处点火。
宛然喃喃道:「阿哥……阿哥可还记得我……」声音细弱,似带哭腔。
贺羽今日不知为何,周身火热,一颗心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情不自禁捧起女孩的脸,迫不及待吻了下去。唇软绵绵,甜腻腻,像是桂花酥糖一样,入口便化了,惹人怜爱。
昏昏沉沉间,她的衣衫如流水一般顺着腰滑落下去,小衣褪去,露出瘦削肩头,一对圆润乳儿。
刹那间,灯被风吹熄。月光下那两只乳儿越发白润了,贺羽低下头,咬了上去。虽然力道轻,却咬得宛然「唔」的一声,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越挣扎,越惹得捕猎者想要将她彻底占据。贺羽把手覆上去,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两处峰峦都彻底挺立起来。
他不由自主沉沉道,「小碗儿……」全然不能察觉自己为何唤出她的小名。
她抱着他的头,吸着鼻子,哭得更厉害了。伶人向来有一把好嗓子,哭声微弱,仿佛能掐出水来。
贺羽听她颤抖道:「阿哥抱抱我……阿哥抱抱我……」欲念如野草疯狂生长。他手指修长,灵活地钻进亵裤,轻轻探入,撩拨,摩挲,挑逗。
女孩双颊泛红,喘息不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下如水洞天,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他终究忍不住,抬起她的臀,一只手扶着小榻的把手,另一只手撑在榻间软垫上,将她团团包裹,然后一挺身,将那巨物送了进去。
女孩轻声唿痛,眼角噙泪,贺羽边咬住她的唇,边用手抚摸她小腹,安慰着,却依旧不断地上下抽送着。两人紧紧相依,如藤蔓与树相缠,不分日月与你我。抽插数下,接近窒息,这场情事才到了尾声。
霎然间迷蒙如潮水褪去,女孩的哭声倏忽不见,柔软湿滑的触感伴随着清醒到来丝丝抽离。贺羽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从头到脚不过是一场春梦。
外衫上还沾着他留下的粘稠痕迹。
他大汗淋漓,衣衫凌乱,如临大敌。想不通他从未做过那事,也不曾熟知宋宛然,为何会突然来这一回春梦。狠狠掌了自己一嘴,那欲念方消散。
临了,手却还微微捏着衣袖,仿若那上面还有女孩的气息,在初春微凉的夜里,让人凝神。
(五)赏花后日,宋家班在华春园的那出《牡丹亭》,虽宛然主动邀请,贺羽却未能赴约。并非窘迫,而是那日恰逢圣上召见,便误了时辰。
与她再见面已是一月之后的上巳节。那日春景正盛,贺羽带了新侍从阿鸿,去郊外的天青园游赏。
阿鸿是半月前秦嬷挑选的侍从,赶年才十四岁,是个孔武有力的健壮小伙。秦嬷看重他的武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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