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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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敲锣打鼓通知满京城的人,我亲自到府上登门道歉,并且为耿御史开碑立传记录此等善行。御史觉得如何?”
耿御史喃喃说不出半个字。
孟蝶直接冷笑出声:“怎么不言语了?若是不答应可真是应了那句市井之言,站着说话不腰疼,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
耿御史汗如雨下两股战战,眼前阵阵发黑,他实在不懂孟蝶怎么依旧不按照他设想的那样回答。
大易朝不禁赌博,只禁官员赌博,甚至于只禁有实职的人赌博,比如九门提督,这是实职,坚决不允许赌博,比如勇毅侯,他只有一个爵位,没有实际职位,他可以赌博。太祖初定律法时认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平日里闲来无事玩两把无碍,也是因为如此,京城才有诸多合法赌坊。
耿御史以为孟蝶会咬住赌博是恶习这件事来说,她这么说他就可以隐晦说她驳斥太祖,毕竟小赌怡情,这算什么恶习?在参孟蝶之前他也不是一点儿功课没做,他知道孟蝶骂人厉害,也是准备了又准备,更知道勇毅侯府最近撵了不少赌博的下人出来,结果……
见对方完全说不出话,孟蝶继续输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平日里闲暇无事大家都会玩玩叶子牌投壶等玩意儿,可一个仆人竟然到赌坊赌钱,这样的品性岂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人?拒绝有何不可?”接着孟蝶突兀的话锋一转:“耿御史还参我官商勾结,不知这又是从何说起,还望耿御史为我解惑。”
耿御史这会儿心如死灰,官商勾结本就是牵强附会,他精心准备的铺张浪费被孟蝶一通乱拳打得溃不成军,官商勾结根本参不倒她。
心中有数还是得硬着头皮说:“去岁你将面包方子卖于商人牟利,今年我又听闻你想将奶油蛋糕方子卖于商人牟利,接二连三与商人勾连到一起牟利不是官商勾结?”
这里要不是勤政殿,孟蝶能直接赏他一盆凉水然后甩袖走人:“官商勾连指的是官有权商有钱,官用手中的权压迫百姓,商趁机用低价将百姓手中价高之物买走,然后官商分赃,官商勾结的本质是勾连到一起欺压百姓牟利。我不过是卖个吃食方子,与百姓没有半点关系,如何能欺压到他们?
耿御史脱口而出:“谁知道那些商人会不会为了原材料去欺压百姓。”说完脸色越发苍白,明显是后悔之意。
图穷匕见,孟蝶怀疑过耿御史参她是为了奶油蛋糕的方子,但是当耿御史说她铺张浪费的时候她又犹豫了,结果拉拉杂杂这么一大堆,还是为了方子:“耿御史这话说的让人可笑,你去铁匠铺买了一把菜刀,用刀杀了人,最后还得治一个铁匠铺不该卖你菜刀之罪呗。”
皇帝忍不住扶额,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两位得力大臣,御史台的左右都御史。
这会儿这俩人的脸火辣辣的,他们拒绝相信这么蠢的御史是他们御史台里的人,蠢的简直不忍直视,他们这会儿也忍不住怀疑,这耿御史当年到底是怎么考上的进士。真就是重利之下被蒙蔽了双眼,利欲熏心!
皇帝心累得不行,还得为此事做个总结:“卖的是吃食秘方,算不上官商勾结。耿御史对底层百姓还是不够了解,暂时不要做御史了,去底层多多走访多方了解才是。”
耿御史一闭眼:“微臣遵旨。”他直接被罢了官。
一场辩驳让两个御史丢了乌纱,孟蝶还算满意,她上次交种蘑菇的方子交得痛快,一是她本就没想独占,二则她想引出甜菜制糖好给祖父铺路。
这些人竟然真当她好欺,还以为吓一吓她,她就能交出奶油蛋糕的方子,还拿梅儿的事做筏子,他得感谢他没说出什么别的,不然她今日绝对不是让他们丢官罢职这么简单。
回到侯府,侯夫人立刻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言语里颇有些后悔:“哎,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不将他们撵出去,放在眼皮子底下还能消停些。”
孟蝶一笑:“祖母,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咱们府里庄子里这么多人,没有他们家也会有别人家的,主要还是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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