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迷迷茫茫夜 凄凄切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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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老猿身上,当下一声娇叱道:“给我过来!”
白猿聪慧,见艳娘受了张入云的气,却叫自己近前,显是没有好事,只是已拜了主人不敢不遵从,当下仍是苦了脸一步一挨的至了艳娘了身前。艳娘见其行动缓慢,迥不似平时那般卖力,心上嗔恼,已是骂道:“放心!我不打你!我知你通灵已会得一些小法术,此处灵气逼人,枝叶繁茂,尤其林外一片花田生的着实茂盛,算来定是有些伺待的花神在侧,你给我行法拘来,我有话要问她,只是惹慢了半点,不遂我心意,小心我用修罗刀削了你的天灵盖!”
老白猿听了艳娘吩咐,心里就是一阵叫苦,虽是他有这般法力,但如自己一干畜类修行强拘在册神祗可是犯了天条的,一个不好自己便有雷火之灾,自己这位主人明明是阴身定也知道这般道理,却命自己拘禁,好不让它作难。可还没等它犹豫一会儿,就见艳娘本就白晰的皮肤,刹时已是化了透明,双目赤红,周身透出十四枚刀尖,只怒目而视于它,吓得白猿赶忙行法持咒,颂动真言,拘唤本地花神。
张入云此时功力精进,已不同凡俗,只白猿刚一持咒,便觉周遭气息变化,灵气翻滚,耳畔竟隐隐听得有娇弱女挣扎哀告的声音,又见艳娘脸色变的很不寻常,防她做出些出格的事,正欲上前阻止,却见艳娘忽地凌空探爪,就听得一记如撕破厚茧的声音,随之精光一显,艳娘手底已是多了一位环髻宫装的女。艳娘心上嗔怒,伸手已将其一头乌扯作一团,又喝声道:“你这小小的花鬼也敢于我作对!经我待下召唤,竟敢躲避不出,还要私自潜逃!”说完五根尖尖的玉指运劲,掌下女便又是一阵颤巍巍地呼痛。
那女被艳娘擒在手里,因其身上阴寒气逼迫,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此时待要分辩,却因艳娘手狠,只扯动的自己一头万千乌钻心也似的头痛,一个抵挨不住已是泪流满面,正在苦苦哀求之际,却觉迎身一阵阳风拂动,腰间一暧,自己已为其抱走,至于艳娘于自己贯顶的利爪也被来人一掌甩了出去,睁眼看时,果是张入云将自己揽走。而威迫自己的艳娘也被他运纯阳劲气逼退出三四丈外。
张入云一将花神救下,便将其放落在地,眼色一作,便将一旁还在持咒的白猿喝止,那老猿本就是有心归属张入云听用,眼见其怒作色,只比得了艳娘号令还要仔细,忙垂担臂侧立一旁,再不敢言动。只艳娘见张入云竟为了一个花鬼与自己翻脸,一旁白猿又听其调用,心上是一番大怨毒,当下双眸好似玄冰,只盯着张入云背脊一瞬不瞬。
当下里张入云即觉得自己背后如触冰霜,一股寒意直要钻入自己百骸肺腑之中,不禁打了个寒战,皱了皱眉,只得回与艳娘道:“好了!你别再闹了!我知道今日我脾气不太好,多有惹你生气的地方,刚我又将你逼退,让你难堪了!只是这女我本认识,你出手就将她一番折磨,我怎能袖手不管,而且你一怒就生怨毒,随意支唤人为恶,这样到底不好!还是静心宁气收收自己心境吧!”
艳娘本欲暴起难与张入云恶斗一场,至不济也要将那花鬼抓破颜面,好出心头一口恶气。未想张入云转眼又说出这般话来,虽是话风依旧严厉,但语气却有服低之意,一时上心气一泄,凝聚半日的怨毒已是消散了大半,待她再查觉时,却见张入云已是和那女花鬼交谈了起来,当下又是愤愤一番,但到底还是作罢。
原来张入云只一当眼,已是认出那花神便是当日指教自己授救怨魂的月奴,此时将其救下忙和声道:“多时不见,月奴竟已升作本地花神,当真可喜可贺,适我同伴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今日来此在下只为遵践当日相救此地难女的承诺,即是姑娘已为此地花神,该当知道她遗骨在哪里吧?”
月奴闻言略整了整衣冠便是一番作礼,再又垂低声答道:“难女自两年前为恩公所救,择良地埋骨,收受此地灵气,元神坚固,后为本地十娘赏识添作此地百花的职伺,全拜恩公,当真感激不尽。昨夜见恩人到得此地,本见,无奈却是一月一次朝见十娘的正日,待后夜往来时……。”说完月奴却是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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