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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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舒了一口气,眼睛在黑暗里一眨一眨,她没哄他,她一直醒着,可是她不敢等他。可以吗?阿拉坦琪琪格的母亲是福临的表姐,她是他表外甥女儿,可以吗?
后宫还有那么多美人儿,她认识而且生育过的,庶妃巴氏、宁妃、佟妃,还有生育过她还不认识的;有孕的、那一玉盘翻得都起了毛边儿的绿头牌,站在殿里花红柳绿的一殿美人儿,比高中生明恋暗恋过的对象还多……
仿佛一场球赛一样,这么多美人追逐这一个男人,她能做那个一直控球的人?她何德何能?不是一早就想好了,没有乌云珠,也有其他人,所以才一直跟他别扭了这么久,无论他怎么对她用心,说话安慰她,做事回护她……
病中捏着她用过的纱嗅,她是块石头也明白他什么意思;因为她说“今日手上镯儿,明日头上钗”,巴巴地挑了石头送她;“朕只在表外甥女儿身上用心”,对着她承做得到做不到的诺;每次她一推,他情再浓也停了,她是个成年很久的人,有什么是她看不懂,发现不了,听不明白的?她只是没法回应他……
桩桩件件,她没指望他做的,他做了;没想到他会说的,他说了。然后呢?
她一直藏在用乌云珠筑的壳子里,说,等乌云珠来了就好了,一切迎刃而解,他的爱不给她,他的心也不在她身上,他对着她说的做的刹时不算数。她们就只围观他跟乌云珠的神仙爱情就罢了。
可是走着走着就偏了,他没爱上乌云珠,她反而因为乌云珠把自己的真心试出来了。八月十五那夜吃醉了,她大着胆子去吻他,看他还肯回应嚒?肯回应,就是在意她;肯回应,就是在乎她;肯回应,她就犹豫要不要再跟乌云珠一争?整晚上睡了又醒,折腾了无数遍,一次一次去确认他的心意,直到后来,她先羞于面对自己的那一夜,人前人后装着自己全不记得被他抱在怀里搂在心上,深吻一次又一次。醒了装模作样自问,我如何跟他熟到随时亲亲了?
想着,轻轻转身,把脸叩在福临宽厚的背上,睫毛扫在他寝衣上,熟识的安心的木香气笼在鼻尖,又有一声极轻的“噗哒”,同那些美人儿分享他可以吗?
不防备,他也醒了,翻身,手穿过她丝丝缕缕如缎子般的黑发,轻轻搂住她,好听的声线压低了说:“皇后,有心事?”他当她是妻时唤她皇后,可惜她以前都没当他是夫君。她叫他万岁爷要么叫给别人听,要么是有事求他,她也觉察她唤他万岁爷总能唤起他的好情好绪。
“万岁,不生娃娃可以嚒?”她把底线往后撤了一万步,终于鼓着劲儿问出这一句。
他在一片漆黑里用下巴凑着她的发着顺着她的胳膊去握她的手,握到那只熟悉的小拳头,紧了紧,他安心了。松手去摸她的下巴,指尖触着她脸上乱洒的泪,黑暗里捧起她的脸,伸着脖子凑过去先把泪吻干了。
颈下凉了凉,一对微凉的小手摸索着解了他寝衣上第一颗纽襻儿……
作者有话说:
据说今天有好看的月亮。
望月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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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告白
福临颌下一凉,金花莫名冰凉的小手哆嗦着往里探。
他黑暗里摸到更多的泪,不知她触动了何种心事,泪珠子越发密,浸得他手潮;鼻息渐渐也不通了,呼吸都带着悲声,一边解他的衣裳,一边凄凄戚戚。
“她不乐意”又开始锥他的心。明明怀里的她娇花一样乖顺,身子柔曲地窝在他怀里,他的一臂正从她胸下腰旁展到身后牢牢箍住,没有推他也没再往外闪身。可她一边解他的纽襻,一边流眼泪流到哽咽,抖着肩在他胸前颤,她若是愿意又何必如此……
刚才问的问题更奇突,明明喜欢福全却不要自己的娃娃,他的和她的,像她的又像他的娃娃。她不知道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嚒?他想要抱着搂着娇着从小养大,不是简单的抖一抖,而是亲手养一个娃娃,教伊说满语汉语蒙语,扛着伊上马骑射,握着伊的手写第一个字儿,念第一句诗:若伊生在春天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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