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
第(9/21)节
明着干涉。童佳惠倒是私下里叮嘱过女儿白颖,莫要频繁走动,两家关系毕竟不同往日,听人闲话事小,切勿为人利用,生出某些不必要的风波。
往往事与愿违,白颖与婆婆李萱诗格外投契,婆媳感情好似姐妹,都几乎盖过了与母亲童佳惠的母女关系。
看在女婿左京的情面,免他生难,童佳惠也不忍太过责备女儿,左、李两家都人丁凋零,既然母子、婆媳间感情甚笃,白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阻挠所谓的天伦共聚。
想想也属人之常情,女儿、女婿也并未入仕,身份谈不上敏感,交往便交往吧,孝道亲情是美德、美谈,想也生不出什么乱子!
哪成想区区一个郝家沟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白家一时不察,女婿又频繁出差、出国,短短数年,却搅动风云,闹出这些荒唐不堪,淫乱龌龊的丑事污行?
一失足成千古恨,恰被那些魑魅魍魉挑拨利用,授人以柄,生生演绎出一出惊世骇俗的丑剧。
飞蛾扑火,下场可知,无端还牵连甚广,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插翅难飞。又似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裹挟了沾边之人纷纷入彀,卷入其中。
开锣唱戏,人人扮演一个角色,舞动荒诞不稽的粉墨人生,戏未谢幕,身不由己。
“颖颖,这一年多时间你都偷偷住在北京?”不能老这么尬着,李萱诗有求而来,只好主动寻了个话题,借机打破沉默。
这话题也不算巧合撞到嘴边,分明也是李萱诗十分关注和好的谜团,如今婆媳当面,试探着抛出来让白颖解惑只是一个目的,顺便观察下儿媳的反应,借以推敲白家的态度。
白颖瞥了李萱诗一眼,冷哼一声道:“李萱诗,我当初莫名其妙陷在郝家沟的淫窝里,放浪形骸,丑态百出,着实让你们看尽了笑话。都怪我单纯无知,对你这个“好婆婆”毫无防范,一朝被郝江化那个禽兽迷奸得手后,在你们这群婊子的推波助澜下步步入毂沦陷,旁人没安好心倒也罢了,你李萱诗不但不阻止你的狗丈夫淫乱无度,还恬不知耻亲手将亲儿媳送上床供他淫乱糟贱,口口声声却道有苦衷,劝我不要报警,瞒着我老公左京和父母,婆媳双飞,共侍一夫,生生将我推入火坑,变成了一只淫贱放荡的母狗,终于同你们一样堕落无耻,成了烂货、贱货,给你儿子戴了绿帽子,还生了两个野种,害他进了牢房,这下总该合你心意了吧?”白颖愈说愈激忿,杏眼圆睁,目眦欲裂般死死直视着美艳绝伦的婆婆,芳心悲苦不禁,任凭滚烫泪珠夺眶而下,愣是眼睛一眨未眨,瞬息不移,只恨不得生啖李萱诗的血肉。
对面沙发上,李萱诗粉脸如烧,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渐渐螓首不敢与儿媳对视,耷垂到丰满怒耸的酥熊上,芳心羞愧难当,娇艳红唇苍白失色,颤颤抖啜,一个字音也答不出来。
白颖恨意绵绵,仍是不依不饶,啜泣质问道:“出轨几次,纵使淫贱肮脏,但我若及时悔悟,对我丈夫和盘托出,求他谅解,洗心革面,拼着被他打骂一顿,冷淡一阵,凭着京京对我的疼爱,我们夫妻毕竟还有破镜重圆之机,可你跟郝江化那禽兽如此恶毒下作,定是趁我排卵期下药奸污,事后还将痕迹抹得一干二净,连我这个当事人、受害者都丝毫没有察觉你们的险恶用心,一门心思的以为怀的是我丈夫的孩子,为此还沾沾自喜,暗自慰藉自己,虽失身有亏妇德,但毕竟为左家延续了血脉香火,内心的愧疚也无形减轻了一些。却是我太蠢太傻,一次次着你们的道,受你们愚弄摆布,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争风吃醋,沉沦欲海中不能自拔,居然私底下还跟你们这群恶心的贱货姐妹相称,聚众淫戏,背德败俗,无颜为人。”
李萱诗闻言沉不住气了,急忙娇声申辨道:“颖颖,你千万别误会,让你怀上孽种的确只是郝江化那狗东西的险恶诡计,我却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当初通过我的手让京京性功能损伤,破坏你们夫妻房事和谐,想趁机而入,借助大补汤的加持征服你,并且长久霸占我们婆媳。一个为他赚钱管理后宫,一个为他郝家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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