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1-65)
第(15/22)节
双方见一面。
今天已是周五了,想来对方也早打听到她的才貌,迫切希望成就这段姻缘。
到了相约之期,岑菁青特意打扮了一番,并且提前一日约来了闺蜜徐琳作伴,其实也是心中临事慌乱,需要一个贴心的手帕交帮忙定心安,顺便也把个关,毕竟关系终身幸福,却也马虎不得。
原本想邀李萱诗一并过来,“衡山三美”也有段时日未见了,怪想念的,人多不是也能壮个声势?
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喜闻李萱诗已怀有三个月身孕,自然无法舟车劳顿赶来衡山。
赴约过程既没有惊心动魄,自然也不会一波三折。只是徐琳生性活泼刁钻,倒是提了不少恶作剧似的问题,作为对蔡仁杰的初步考验。
岑菁青轻轻拉扯闺蜜的衣角,示意她稍稍收敛一点。可徐琳依然如故,甚至帮准两口分配好了谁煮饭洗碗,谁洗衣服换尿布的活计,活脱脱演绎了一回西厢记里的红娘角色。
回去的路上,岑菁青反而不似先前的大方,有些腼腆地问徐琳对蔡仁杰的印象。
徐琳倒是心直口快,似笑非笑的看了闺蜜一眼,说外表呐,可以打85分,性格脾气么也不低于85分,至于真实本性,那就只能闺蜜自己多多观察探索了,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让她徐琳也说不出什么真知卓见,毕竟是生疏的陌生人,她也不是照妖镜。
过两日,徐琳又陪着当了一回电灯泡,这回是看电影【少林寺】。蔡仁杰跑前跑后,又送瓜子,又递汽水,也算殷勤备至,岑菁青心中的淡淡愁结又开了一些。
往后,徐琳也回了衡阳,她如今嫁为人妇,长久待在外面不方便,何况还有工作要忙碌。
过了大约三个月,李萱诗和徐琳双双收到了闺蜜岑菁青通过邮局寄来的喜帖。
彼时,李萱诗怀孕近七个月,肚皮高耸隆起,无法应邀参与闺蜜的婚礼,便写了信说明原尾并表达歉意,说界时会让徐琳一并转送上仪呈。
徐琳时隔三个月后再度现身衡山县,全程观摩了闺蜜的婚礼。说是婚礼,其实不过办了个简陋至极的仪式,墙上贴了大红囍字,桌上摆了些花生、喜糖和瓜果。
岑境弥也强打精坐在中堂,幼女岑菁蓁却不见踪影。
岑、蔡两家都人丁凋零,亲朋故友皆无,除了媒婆和几位老街坊串门贺了喜外,岑境弥只好请来二中一位很儒雅蒋姓语文老师作证婚人,主持了婚礼仪式。
自此,一对新人算是结了连理,成了伉俪,从此约誓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徐琳因工作的信用社正在调整人事,不敢耽搁,待仪式结束只匆匆喝了碗糖水,奉上她和李萱诗的仪呈便辞行,急忙赶到汽车站坐末班车回衡阳。
而真正的噩梦一步一步,无声无息向一无所知的岑菁青靠近。
吃完简单的喜宴,岑家便迅速清冷起来,映堂的一对红烛摇曳垂泪,仿佛顾影自怜的红妆佳人,感伤花期将尽,相思成泪。
岑家经过动乱年月,之前的祖宅只余几间旧迹斑斑的平房,两排三进,前面设花厅、厨房和书房,中间有一个不太大的院子,改成了菜畦,中央留一甬道,两侧种上时令蔬菜,自家采摘食用,节约勤俭度日,也是传承耕读的祖训。
后院是厢房,原是一家卧寝之所,只两间房,岑境弥夫妻一间,另一间布置给长女菁青。
而后幼女归宗,妻子又逝去多年,岑境弥只好搬到前面书房中支了一个小板床,将原来的卧室留给了幼女菁蓁。
今日家中大喜盈门,幼女菁蓁一早便推说身子不便,连房门都没有出来过。
岑菁青放心不下,去后厢探望了两次,妹妹脸色苍白,柳眉紧蹙,好似忍受着无边的痛苦。
急切地追问几回,妹妹菁蓁才烫着小脸声若蚊吟的说是月事来潮,不注意喝了凉水导致严重痛经。
岑菁青这才略微放下心来,轻轻埋怨她两句不懂事,也顾不上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忙不迭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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