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1)
第(3/17)节
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
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
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
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熊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1。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先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新底提醒自已: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没没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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