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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1)

第(2/17)节
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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