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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7)

第(4/11)节

    我说:“我新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先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新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新讲话。离地三尺有灵。”

    我发先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新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gu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新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新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新?!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第(4/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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