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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拆新爱情海捞冥鸿破私情爱网放云鹤

第(3/5)节
样子,北堂当时心里就一紧,觉得这个妮子怎么这么虎,阴璧还厚,阴道也薄,别是有什么裂伤。赶紧请了医娘来,又喊雾豹入内宅听候,还为此打了云鹤一个嘴巴。医娘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看过以后反倒莫名其妙,说她都没行过人事,哪来侯姎说的什么裂伤?年轻姑娘邪火上头,一点就着,小侍又曲意逢迎,品行不端,恐怕是正服侍着,姑娘就来月事了。

    妮子搞什么…

    原是气得打脑壳,听罢了医娘的话,北堂岑倒有些茫然。想起从前有个俗语的典故,说肥壮娘们姅日过关隘,疑是肚里夹私货,缴纳了叁十钱,走出衙门就把裤子脱了,纳了税的是官物,请公子相公们将她牝户一观又何妨。这俗语怎么说的来着?衙门里纳税——自是比众不同。北堂岑宦海多年,这点脸皮还是有的。冷着脸教训了冥鸿两句,说她简直荒谬,排姅前后也敢同下仆苟且,对诸天母神不敬,待姅日过去,赶紧滚去影堂烧香磕头。回身又问医娘道‘那怎么痛呢?血色也深。往常她都不痛,是不是有阳毒侵体?’医娘歪着头思忖,还没说话,冥鸿就眼泪汪汪地抱着小褥子开口,说她头回做贼,怎么会有阳毒?何况她的宝贝花具还小小的,阴璧也厚厚的,她才不碰男子的畜物。医娘豁然开朗,说那恐怕就是受凉,先吃些药,煮艾草泡泡脚,喝些作暖的红糖,观察两日血色。

    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做贼。吩咐人将医娘送回太医院之后,北堂岑坐在冥鸿床边,按医嘱给她吃药。延胡索粉一勺,再含白芷一片,医娘说车骑将军痛经时就这么吃的。妮子也不伸手,乖乖张着嘴,北堂岑认命地把白芷喂进她嘴里,想着自己人前也是大司马大将军,究竟是如何在内宅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这就是天伦之乐吗?天伦是有了,乐又在哪里?

    她们姐妹两个都让人头疼。雾豹舞象之年,满京师寻摸男子都不入她的眼,成日就泡在营里。军营中多的是铁镜花,北堂的母亲与边老将军就是一双,车骑将军跟她的副将亦是同卧同起。原本想着雾豹要是爱上哪个女娘,可以调到一处服役,北堂岑问了,也说没有。十八岁的大姑娘,响当当的女娘,真别说,愣就一个不爱。冥鸿嘛,就招人爱,谁见谁爱。她自小博闻强记,也是她的本事,内宅什么不起眼的小侍,她都叫得上名字,知道谁是谁家的。莫说大将军府,就是外头紧挨着的两条巷子,她沿着街数门户,家里几口人、几亩地,长女抬了谁家的儿,幼弟配到哪一户去,就没有她不晓得的,遇着条狗她都能‘来旺’、‘发财’地逗一逗。

    这府里岂有一个人不喜欢她?她没事就在院里进出,问‘法曹大姨,你家小姑那个侧夫最近怎么样了?病好了么?陛下赏我娘两包龙骨,我娘吃不了的赏下来了,我给大姨拿一包。’一会儿看见兵曹,又问‘老太太,吃饭了么?我吃过了,老太太拿来的野兔子我姐姐带去营里跟同袍姊妹烤着吃了,都说谢谢老太太,问什么时候还能有的打嘴。’

    随着冥鸿年岁渐长,先是主簿按耐不住,要把亲儿子配给她。北堂岑说再议,谁料她座前十位曹官听闻此事,也都跟着起哄。是夜仓曹一把推开外书房的门,说‘岑姐,你不能厚此薄彼,主簿的儿怕是比娘都丑,我…’北堂岑莫名其妙,叼着兔腿说‘你什么你?先不说你那没影的儿,终于有谁家的儿郎巨眼识英豪,不嫌弃你顶着张疤脸搂着狗睡觉,呼噜扯得震天响——你能不能穿双鞋?我吃饭呢。’

    油嘴滑舌的小妮子,从哪里经过都能惹上狂蜂浪蝶,凭她喜欢谁,勾一勾手就来了。连外人都这么爱她,北堂这个做主母的又怎么不疼?只是她姐姐实在也清心寡欲,北堂岑又没有抚养女儿的经验,冥鸿心里有诉求,模模糊糊的不晓得是什么。她不会表达,北堂岑也没有想到,只当她是孩子。若早知道冥鸿大了,给她选两个小侍放在身边备着,日后做小,又是什么难事?只是正房的人选得好好斟酌,挑个规矩本分的,最好比冥鸿大个几岁,能治得住她。

    如此聪慧一个孩子,跟着这么个武妇的娘也是白瞎,整日里东家长、西家短。都说她山之石可以攻玉,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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