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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拆新爱情海捞冥鸿破私情爱网放云鹤

第(2/5)节
都没允许他说。

    “医娘说冥鸿是正常的排姅,这个月的日子迟了。她的年纪在这儿,正是青春燥动的时候,又在经期前后,原本就更有情致些,容易被贱骨子存心勾引。可冥鸿身体发育得略缓,还不能疼宠夫侍。阴璧尚厚,有些细微的裂伤和红肿,想来是侍人用手伺候造成的,说让侯姎为姑娘抬两个口舌灵巧的小侍,找些不入体的灵巧玩物解闷。”梅婴听罢医娘的话,也安心不少,复述给先生听,一字一句都不落。

    雾豹的性格坚强,勇猛精进,家主很早就允她在外立身,给她差事办,拿她当个女人看了。冥鸿虽然只比雾豹小几岁,但一直很恋着娘,家主成日里‘闺女、闺女’的,把她带在身边,由得她在内宅自由出入。冥鸿处事很周到,是个一团和气的姑娘,从来不会欺上瞒下,也不怎么仗着娘的权柄压人。

    梅婴印象里唯独就一回,那还是他刚被家主收在房里那会儿,齐先生疏远他,内宅几个仗势欺人的管事夫婿见了他就阴阳怪气。冥鸿那年才九岁,刚梳上头的小妮,跟个娘们似的一本正经训斥长仆,说‘娘的夫婿是爹,娘的侍人就是叔叔,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我是娘的闺女,我都喊叔叔,你们为什么不喊?’她且不到人胸口,顶着一脑袋乱发,她娘休沐在家忙活了半个时辰的杰作,也没人敢笑。二十几岁的长仆在她跟前点头哈腰,姿态谄媚。她学她的娘,把个小腰一掐,人五人六的样子梅婴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回过先生,梅婴瞥见云鹤,又想起刚才隔着窗牖,见冥鸿小脸惨白,歪在榻上昏昏欲睡,都快没有人的模样了,家主也跟着着急。心里愈发不忿,怒火“都是你用你那贱狗爪子碰姑娘的玉体,姅日前后不当令侍人叙御床榻,那是母神莅临的尊所,你这贱仆也敢碰!没逼的东西,你想往上爬,你想疯了心了!”

    先生都还没有说话,梅婴就骂得这般难听,云鹤扶着腿哭着争辩,说“我原也不知道这是姑娘的日子,我就是存心,存的也是爱慕姑娘的心。是今天姑娘叫我去,我才去的,往后的事情我提也没有提。你怎么不说是姑娘起了情致想要我,就说是我勾引姑娘?姑娘不令我伺候,我怎么近得了跟前?是你自己爬了家主的床,你看谁都是要爬床!”

    听他口不择言,还敢把家主扯出来,石古家里的忙膝行两步上前去拦着云鹤,被梅婴一巴掌拍开。“我本就是跟着大爷陪过来的,天生就在房里伺候。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敢说嘴?”梅婴被他两句话说得火冒叁丈,伸手就掐他的脸,怒道“说不得你了!是不是你做错了事,还有一篓子话等着我!”

    下午被打得不轻,左脸碰也碰不得,哪经得起梅婴又掐又拧?云鹤疼得哭叫起来,石古家里的本就是无话的人,出了这档子事,他羞愧都来不及,只去捂云鹤的嘴。屋子里闹闹哄哄的,就会儿功夫,北堂岑从外头进来,说“吵什么?”

    “家主。”梅婴一见了北堂岑,当即就把云鹤丢下,拥上去为她脱了外袍挂上。见先生点头,才赶紧端茶递水,侍奉在侧,取了刚灌好的手炉,跪坐在地给她焐腿,忧心地瞧着她,怕她因着冥鸿的事情动肝火,触动旧疾,反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家主要不要先用饭?”齐寅侧过身问,北堂岑摇头。用什么饭,气也气饱了。

    见梅婴满脸忧色,北堂岑拍拍他的手,说没事。抬眼瞧见云鹤的模样,自知是一时冲动,打重了他,让引灯给他把头发梳起来,煮几个鸡蛋敷一敷脸。

    “怎么说,你问了么?”北堂岑携了锡林的手,在掌心里摩挲两下。锡林的性子敏感,石古一家又是他的陪房,按着他一贯的行事,定要把自己和齐家都撇干净,好向她表个忠心,显示自己是贤惠有德、深明大义的,不然也不会拖到这会儿等着她回来。

    “这种事情岂有过问男子的?我担心的是冥鸿,她的身体要紧。”齐寅说罢,又觉得耻辱,眼神躲闪着,不与家主对视。

    事情经过北堂岑都不好意思细说,她真快被冥鸿气乐了。瞧她系着月事带,垫着小褥子,脸色煞白地躺在床上,一幅很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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