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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像,每次她破开停止流血的伤口,都会有透明液体渗出,脂肪液化而出。

    在压迫软肉触摸到一点硬度后,他的手没再继续按下去。

    他轻吻她的小腹,鼻吸传递热气,还有继续往下去的势头。

    她持续打破沉默,“就是很饿。”

    江猷沉忽然抬立上身,从身后拉来被褥,盖到她身上。才听到外边稀稀疏疏热雨打芭蕉的声音,面色又转为平时那副兄长模样,起身时说,“我去给你——”

    “——但同时,有种被你的精液填饱的感觉。”江鸾直截打断他的切戏自如,年级小大的女孩儿,小脑袋歪在枕头上,那双精神的眼睛眨了眨,以示自己的文静。

    她现在没有说话了。小脸白净乖巧,好像刚才嘴上说的话,完全和她无关。

    是你这样的龌龊男人听错了。

    江猷沉有些疲倦地,合了合眼皮。看起来,像在听取她的话。

    极多时候,他极力扮演一个道德健全的长辈。当这种话突然入耳,他总得把那些噪音拨开,关注她声音本身的跳动——把她这没头没尾的叁句话连在一起。

    精神病态是不是脑内声音太多,所以内向。把逻辑藏在话语的话语里,而去理解她话中话的过程,无异于自己接受洗脑。

    也许,他这般乐观的人会认为,这只是某种和性相关的挑衅。

    她脚趾蹬着自己,又被他轻易抓住了。

    “不要了。”

    他的黑眼珠子仔细检阅妹妹的表情,最后终于满意了一点儿,“嗯”了她一声。分不清是食饱餍足的男人,还是习惯了毫无心理障碍地强制她,所以对她偶尔的拒绝,一种快乐又随着“嗯”油然而生。

    江鸾忽然不可抑制地、绵软地喘了一下。

    她又开始了,江猷沉表情出现一点看透了的讽刺,继续像个哥哥一样面色正经地捏她脚丫,“还是有些凉。”手掌合了合,他眉目冷静犹如处理一具尸体,手臂顺势而上,“……小腿也有点凉。”

    “看来是有天天运动。”他说,“比之前暖一些。”听妈妈说,江鸾前些日子换了健身教练,增强力量训练,营养师调理的食谱也随之变了。

    也许增强力量训练,是为了自己剔骨斩肉时,更方便些。

    在别的孩子在忙着长个子补营养的时候,她在忙着生病并且吃药到长不了个子。就这样安生过了几年,他觉得她长不大了。

    现在才觉得,她又长了点,二十岁礼一过,还会自己处理尸体了。

    江鸾笑了,单手撑着自己坐起,快速穿衣,她的头伸过连衣裙的圆领,墨蓝混绿的裙子像烟一样快速从裙摆到领子过她眼睛,她从褶皱绵软的圆领里钻出脑袋,直挺身子,双手轻慢地拍裙子鼓泡。抬头时,身形又有点钉住的感觉,方才轻声问,“这您也感觉得到?”

    “你身上每添一个新伤,我都一清二楚。”他的目光有意看向她右手手腕,那里留有一截暗红的痕迹。

    或许只是,一截铁锈,划在她那些藕白脆弱的手臂,也理所当然地,划脏了。

    他当然不理解,那么养尊处优的好命人,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但是他最近和那个和她聊得还不错心理治疗师说,“我感觉她一直以来,都在某种精神痛苦里,这种痛苦可以追溯到她出生时第一声恨绝的啼哭开始。”他最近发现那种精神痛苦,和自己无关。

    在他把她轻轻推向一个专业的心理治疗师时。

    2

    诸伯然坐在那张沉重平稳的书桌后,双手握住,像一个平稳的叁角形,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一些的男人,说,“这在人格障碍者里是正常现象,容易和抑郁状态混淆。”诸伯然在眼镜后的瞳眸停止移动,伸手,轻轻点了点桌面上的来访笔记,那是江鸾的心理分析档案。

    这些动作进行的期间,他的眼睛一直看在江猷沉,江猷沉也一直看在治疗师。

    治疗师的身体微微放松,斟酌道,“她偶尔,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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