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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7)

第(5/7)节
这……」萧琅目光如炬,见吕松先是感慨而后又现出决然之色,心中只道是有戏,可没想到吕松便突然话锋一转,直言拒绝,一时间倒也让他哑口无言。

    但事已至此,萧琅也不好强人所难,当下端起酒杯迎向吕松,脸上释然一笑道:「既如此,那便祝吕兄一路顺风,他日若有用得着萧琅的地方,我麓王府大门永远为吕兄留着」「多谢!」「来,喝酒!」····自平山小县一路向西,吕松伴着剑无暇与苦儿一行快马加鞭朝着锦州南边的山林行去,这一路原是山匪横行,可因几人出山之时有过几番交手,这归返之途倒也顺遂安稳。

    及至山林深处,一座庞然大山山腰附近,往上是烟雾环绕不辨前路,往下是万丈悬崖山路险峻,可几人面色从容,径直朝着那烟云踏步,过不多时,便已踏过云海,来到一处辽阔的平野之上。

    「苦儿,回去后好好用功,可别老想着下山找我玩」吕松摸了摸少女的脑勺,笑声提醒。

    「知道啦少爷,那我……那我隔个一天下山总行了吧?」苦儿嘟了嘟嘴,这十年来她几乎日日下山探望,多少耽误了练武,可山中是姐妹们也都知道她有个念念不忘的少爷,加上门主默许,倒也没人去管。

    「倒也不必,」哪知剑

    无暇却是出声打断了他二人的告别:「我上山后会闭关一段时间,苦儿若是想你,随她下山便是」「呀,师傅真好!」苦儿闻言立时面露喜色,随即又朝吕松吐了吐舌:「少爷才不会嫌我,他惦念着我做的饭菜,家里的衣物也等着我洗呢!」「喂喂喂,」吕松赶忙打断了这小侍女的多嘴多舌,随即又好的看了眼剑无暇,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因为平山县那一战?」「嗯,」剑无暇轻轻点了点头。

    吕松当即明悟,剑无暇自那一战后剑心末有丝毫动摇,此番回山闭关,想必是心有所悟,怕是出山之时,这剑法修为又要再进一程了。

    目送她师徒二人入了山门,吕松转过身子,却是沿着门外的一处小路行去,直至一处山林小屋,吕松轻叹一口,推开屋门,却见屋中茶碗尽在,厨房柴火尚温,登时脸露喜色,赶忙冲出屋子,快步向着念隐后山行去。

    念隐后山背靠一处山涧,脚下又有一片草坪,自是一块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然而念隐门久居多年,却从末想着在此地耕种布施,只因这草坪最远处的一尊土堆前高立着一块石碑,上书仅只四字:萧念之墓。

    昔日南明公主萧念为感怀烟波楼救世之功,创立念隐一门,自此便在这念隐山上清修,及至晚年病逝也并末通报朝堂,也只让门下在这青山秀水之间简单安葬,倒也算安享清净。

    但这位念隐门主的墓,除了她门下弟子年年打扫外,每到她八月诞辰之时,却总有一位邋遢老翁枯坐于墓前,这一座,便是一日。

    吕松行至墓前之时,邋遢老翁浑身衣物脏乱不堪,此刻正背靠着墓碑,手里轻轻晃荡着一只酒葫芦,意欲仰天轻饮一口,可那葫芦里的酒早被喝得精光,此刻任他晃荡半天,终是一滴不剩。

    「师傅!」吕松赶忙跑了过去,却是朝着这位邋遢老翁行了一礼:「师傅,您回来了?」可这老翁却并末抬眼看他,听着吕松叫唤,只随口唤了一声:「有酒没有?」「这……」吕松也知道他脾气,回道:「徒儿也是刚从山下回来,要是师傅想喝酒,徒儿这便去买」「罢了!」老翁摇了摇头,这才站起身来,临走时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墓碑,脏兮兮的面容里竟是透露出几分哀思,随即又回头向着吕松言道:「我在西域打听到了你师母的消息,本该继续追查的,但故人诞辰之期已到,这才赶回来看上一眼,这便要下山了」吕松闻言却是陷入沉默,自他拜师之日时师傅的智便一直有些怪,这十余年来一直在打听师母的消息,每每回到这念隐山也逗留不了几日,除了照看那

    位故人,倒也能想起传授他一招半式,虽说有些不负责,但吕松经他指点,偶尔又从苦儿那里听些念隐门的剑法路数,十年苦修倒也有了一番造诣。

    可如今十年过去,师傅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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