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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21)

第(3/10)节


    这一连两周都在划重点,剩下的也就是上上自习,修为还是要看个人嘛。

    显而易见,等着我们的是一段艰苦卓绝的岁月。

    大学生活如果有什么事关学习的精华,全都浓缩在这儿了——阶梯教室座无虚席便是一例。

    半个月前房地产课就换了个新老师,说是李老师生病,劳她代课。

    真应了杨刚所言,我们再没见过小李,起码迄今为止尚末有任何一例目睹到小李的相关报告。

    李老师不是人间蒸发,就是拍屁股走人了。

    贺老师依旧堂堂正正,指点起江山来大伙儿都得俯首贴耳,谁让民商两大件是必修中的必修课呢。

    值得一提的是,周四晚上老贺拉我们在她办公室开了个会。

    「我们」有点不确切,应该说是老贺的研究生和我,咱也就被逼无奈打打酱油。

    根据会议精,《土地价格的法律分析》是个大型课题,涉及私法、产权和政府管制的方方面面,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立足平阳本地实践,以案例为材料,分析私法和公法在产权不明晰的情况下对土地交易的影响。

    关于我,老贺说是个本科生,「在物权法方面有点思考」。

    这就有些言过其实了,当然,无关紧要,根本没人关心。

    这个会的唯一亮点,我认为是,该项目「开题太晚」,「经费也刚下来」,「材料搜集可以在考试后进行,相关讨论研究就要等到下学期了」。

    其实我很好李阙如如何看待老贺的新对象,毕竟后者在姓上都不过关。

    怪的是,那张散发着郁金香味儿的名片我竟没丢掉,而是插到了床头的书架上。

    上周六比赛后,在通往烧烤摊的途中,我有幸撞见了老贺和梁致远。

    前者衬衣白裙,像只飞蛾;后者斑点polo白色长裤,宛若瓢虫。

    残阳在西边天空还留条尾巴,夜风微醺,蛙叫虫鸣,两人走出家门,妄图在游人接踵的西湖畔打打野食。

    这么说有点夸张,他们只是走在西侧甬道上,目的地是不是西湖我还真不清楚,至于是不是打野食更是与我无关。

    梁致远看到我,便和我打招呼。

    假装没瞅见老贺的呆逼们也不得不停下来问候师长。

    当然,这声问候还是颇有收获的,毕竟老贺红脸微笑的样子可不多见。

    梁致远问我们干啥去。

    我说吃饭。

    他说现在还没吃饭啊。

    我说是的。

    他扶扶眼镜,似是还想说点什么,我们已大步流星地跟他们说了拜拜。

    其实我倒真想听听他能说点什么。

    一路上,乃至贯穿整个饭局的,除了女人、篮球,就是这对新人了。

    大家都夸师太思想开明,不愧是教育界的典范。

    梁致远么,呆逼们质问:「他跟你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也不晓得他跟我是什么关系,非常抱歉。

    ********************淘汰赛在周五傍晚拉开了帷幕,与我等对阵的是化工系的老熟人。

    很熟,知根知底,可以说自打踏上西大球场就跟他们混在一块了。

    夕阳血一样红,于是我们就打了一场血战。

    比分焦灼,群情激昂,近两年的情谊也无法阻止大家脸红脖子粗。

    在比赛前所末有地中断了两次后,杨刚的一记超远两分终结了它。

    名额有限,毫无办法,竞争就是这么残酷。

    令人惊讶的是,周六上午我们竟迎来了艺术学院的老伙计。

    虽然周五赛后便已知晓,但当他们沐浴在早晨八九点钟的阳光下时,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也不能说不可思议,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感觉有点夸张。

    清风拂面,还算凉爽,于是他们的白色耐克队服便瑟瑟发抖,看起来很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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