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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12)

第(5/11)节
也没见过几次,咱家也没少麻烦人」「你也不问问她去我们学校干啥了?」「干啥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干啥了。

    瞬间那股莫名其妙的戾气便从我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了,你们法学院是不是有个老师叫贺芳?」「啊?」我扭头瞥了母亲一眼,差点摔了个屁股墩。

    母亲终于噗嗤一声:「啊啥啊?」据母亲说,贺芳跟她在大学里做了三年舍友。

    那会儿西大还在平阳西南角,和省师大背靠背,因为物资匮乏,俩高校难免共享一些资源。

    基本上86年以前(母亲说起码83年她毕业之前),整个校家属院都是混杂区。

    根据每年入校生的名额,教育部和省教育厅会修修补补见缝插针地安排宿舍。

    有时连教职工都无法幸免,不少人甚至要和学生们共居一室。

    母亲宿舍八个人,省师大和西大各一半,但法学专业只有老贺一人(事实上整个西大78届只有五个法学生)。

    性格原因,两人走得还挺近,直至贺芳考研去了重庆。

    后来母亲还问起老贺的现状,我便把她与小李的浪漫情事如实相告。

    我说得很痛快,基于什么心理自己也搞不懂。

    母亲起初还笑,后来就怪我瞎扯。

    我说:「真的,这事儿谁不知道啊」「真的呀?」她歪头想了想,最后笑着说:「不早了,洗洗睡吧」********************当晚快睡着时,父亲才回来。

    他酒气熏人地蹿进我房间,呵呵笑着:「逮了两只老鳖,给你补补脑」我说:「又喝酒」他在床头坐下:「儿子回来,老子高兴。

    再说有你小舅在,不喝也不行啊」我无话可说。

    父亲让来一支烟。

    略一犹豫,我还是接到了手里。

    他却自顾自地抽起来,好半会儿才说:「光听你妈说,女朋友啥时候带回来,也让你奶奶瞅瞅啊」我只能嗯了一声。

    一支烟后,父亲站起来,脱掉背心,拍了拍肚皮:「没钱就吭声,啊,林林,咱家现在不缺这个钱」父亲走后,我睡意全无,只好看了会儿书。

    抽屉里有本《通往奴役之路》,校图书馆借的,一直落在家,而我每次都要从序言看起。

    三篇长序全部读完,乌烟瘴气也散了去。

    我决定上个厕所,顺便把父亲给的那支烟解决掉。

    客厅里静悄悄,但父母卧室亮着灯,隐隐能听到说话声。

    几乎条件反射地,我准备蹑手蹑脚地靠过去。

    不想刚要迈步,门就开了。

    母亲穿着睡裙走了出来。

    同我一样,她也吃了一惊——随着隐秘光线穿插而过,丰满的乳房都抖了抖。

    于是胸前便浮起一双秘的眼睛。

    「林林?」母亲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咋还没睡」我挠挠头,像是刚从炉子里爬出来,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烫得厉害:「烟……火机」一宿光怪陆离的梦,早起脑袋都昏沉沉的。

    饭桌上,母亲问我给姥爷带了啥礼物。

    于是我就把mp3拿了出来。

    「下了点戏」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

    「可拿得出手」奶奶白了我一眼。

    两年前她老人家七十大寿时,我还没啥礼物意识。

    父亲捏着盒子可劲看。

    母亲则笑笑,在我面前立了个鸡蛋:「谁出的点子?」据母亲说,除了73年下放时落下的内风湿,姥爷现在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练功,唱戏,养花,种菜,他一样也没落下。

    逢年过节,附近乡镇还要请他老人家去拉板琴。

    礼物是收下了,但姥爷说:「收音机我有了啊」「有就有了,」母亲笑吟吟的:「这可是林林和女朋友一起送的」我一下就红了脸。

    此时此刻,阳光浓烈得如同从地面射向太阳,连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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