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8)
第(2/12)节
母亲却凤眼紧闭,一付风平浪静,似厚重的云。
九嵕山山势突兀,海拔1188米,头顶天空蓝的发亮,白雾正从半山腰升腾而起,和云层媾合一体。
远处一块颜色更深的灰蒙蒙幕布,把四方云层隔开,似泼洒地墨汁魔幻般渲染在上空。
那个地方正在下雨,离我们拍摄的地方大概2公里远。
这些相片无疑是去昭陵祭祖的场景之一,毫无办法。
平海隶属平阳,离昭陵六七十公里路程。
据说我乡宗族大多乃太宗文德之后,多么怪的事儿啊,这末免过于夸张。
你如果非要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我也不知道。
60年代那场破「四旧」运动,北方地区的祠堂,宗庙——包括藏于其中的族谱家谱,基本都被推倒砸烂、焚烧殆尽。
后来多次重修族谱,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听爷爷说,很早以前村里大部分人家确实姓李,少部分姓严。
后来李姓逐渐外迁,严姓却多了起来,但孝李塘这个村名一直沿用下来。
理所当然地,某些不成文的族训也得以了保留,比如每逢乡人赴外求学或仕途升迁,到昭陵祭祖,祈愿帝灵蔽佑。
显然在我看来,这块贫瘠土地上的那些先人们,顶多让后世子孙求了个心安理得。
至于出没出啥能人,就不得而知了。
出平海后,在毕加索上母亲说起这事儿,几经犹豫,我们还是杀往了烟霞镇。
漂流、野营、探索了这些肯定赶不上趟儿,母亲说好久没去过大雁沟了,于是我们只去大雁沟。
大雁沟并不是沟,而是半截山坡子,昭陵九嵕之一。
九嵕山胜在地势险峻以及物种资源丰富,前两年刚被列为联合国物质文化遗产。
当然,这些山山水水也就说起来好听,其实没多大意思。
走在那些年代久远的青石板路上,有炊烟从两边的木房子中飘出来,弥漫在长长的巷道里,带着世间甜腻而真实的味道。
而不管到了哪儿,母亲都有点夺人眼球。
她白生生地俏立于视野之内,宛若一朵悄然盛开的兰花。
后来,母亲在那条巷子的青石板路上玩起了跳格子,手舞足蹈,轻盈而欢快。
还有那抹不经意泄出的灿烂笑容,刹那间足以让世间万物失色,这些都深深地刻在了我脑海里,永生难忘。
那是我见过的母亲最快乐的样子。
也许每个旅行的人,都喜欢用自己的方式,见证一个地方曾经留下的痕迹。
我们会对着那些空旷峡谷、辽阔草原、温柔的溪涧大声呼喊,然后对它们说Byebye。
记得那天离开大雁沟时我们的声音一直在那里飘荡,回声持续了将近1分半钟。
平阳这个有着古老城墙的城市,总会在夕阳下让人想起太宗皇帝为母尽孝筑起的五座高台。
据母亲说,相传唐太宗李世民之母笃信佛教,每年数次前往终南山南五台朝山拜佛,旅途十分劳素。
李世民便仿照南五台在宫城南墙上沿起伏地势,筑建了五座佛殿,供其母瞻仰朝拜。
因与终南山南五台遥相呼应,故称西五台。
又因该寺上空常见祥云环绕久聚不散,如菩萨显圣,又名云居寺。
现今寺门藏于平阳闹市的小巷里,还不太好找。
昭陵耽搁两天,8月21到的平阳,其时离新生报到也还七八天。
在大学城附近小镇上找了间旅馆,放下行李,理所当然地就和母亲去了云居寺。
如你所见,其实这应该是我第二次来平阳。
到云居寺只登到第二台,也就是第二进院落,就不让往里面去了。
据工作人员说,后边的院落只有逢法事活动才开放,而且必须是皈依过的居士才能参与。
看来云居寺还是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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