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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下)

第(7/33)节
刺激下鼻尖异样感受一晃而过,此时夏小白只觉得在与裁判玩游戏,规则被践踏在脚下,脑壳疼。

    夏小婉挪开捏住夏小白鼻子的手,销毁了“罪证”,正松开另一只捂住他眼睛的手,准备和这傻儿子好好算账。

    先声夺人,恶人先告状,站在制高点,都是小把戏而已。

    当裁判亲自下场时,作为一个参赛选手应该怎么做才能确保自己的最大有限权益。

    夏小白认为首先应该分清这个游戏里裁判的地位,再见机行事,绝不是如大部分网文主角一样,只要足够强,就可以打爆一切,并不是不存在这种情况,而是这种事发生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概率太低了,夏小白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那种实力与运气,他的运气已经用光了。

    但裁判下场的情况相反是大多普通人会遇到的,只要注意观察,上学时的评优一般是三种人,一是学习成绩实在是太好的,二是教职工子女,三是与老师关系好的,这三个学生阶层,有的学校或者班级甚至延伸至奖学金,补助名额的分配。

    当然,这在夏小白看来并不是一无是处,学习靠自己认真学,与老师关系好也是自己的努力,教职工子女其实也算社会与学校给予的一些不合理的隐性福利,但总归是差了点什么。

    在这其中会发现老师扮演了一个裁判的角色,广大的学生都是参赛选手,当他们去争取胜利也就是奖学金,评优,名额等,这场游戏里,与裁判亲近的选手其实近等似于裁判下场,作为不属于三种阶层的人们如何去维护自己的利益?在这里不讨论裁判的地位,拥有胜利的附加条件,抛开这些,看成一个最简单的等效模型。

    其中裁判的地位毋庸置疑,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胜利是人人想拥有且有限的。

    其余参赛选手现在看来只有三种选择,一是努力成为两个阶层之一;二是创造一个新的亲近于裁判的阶层;三就是猥琐,别浪。

    虽然换裁判这种选择想想就很爽,但夏小白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嗯,至少刚醒时有数,在认知中,嘴炮与yy除了自我满足,对强者而言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

    夏小白有一个怪病,总会想起无足轻重的小事,又能忘记非同小可的大事,这病晚期。

    总会忘记还有几天就要开学,结果作业还有一大堆没做,但想起了自己第二天暂时抛弃作业打王者时发的小誓言;总会忘记被妈妈之前收拾得多惨而多次去伸jojo试探,然后一jo探雷半晚上哭哭啼啼地边跪边抄古文,抄写时又想起上n多次发的不招惹母老虎的大誓;总会忘记土味情话不适用而屡屡对小兮重复下手,社死后拍自己巴掌又想起上一次自己拍自己可真疼啊。

    现在,他又能想起早上的计划,但却忘记了自己一秒前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在想什么?我的妈耶,到底在想啥?女子的心思多是细腻而敏感的,夏小婉专注的观察下发现又邹着眉头的夏小白就是心烦意乱,细细的秀眉是如出一辙的轻蹙,清冷的眼里蕴藏着无声的怒火。

    只露出个鼻孔和额头的夏小白在她看来宛如被缚住四肢的二哈,表面安分守己,内心蠢蠢欲动,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暖风无力,素手布裙,低眉玉颜生忧愁。

    想到难处,又是一阵摇头,自己得活久一点,不然,怎能放心。

    躺在地上的狗子也很忧愁,又忘记了,可恶。

    脸上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此时的状况,看不见,说不得,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愁眉舒展,这一刻他还想到《菜根谭》里一句恰合时宜的格言来夸赞自己,“每临大事有静气。

    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问题有没有解决此刻并不是很重要。

    若无解决办法,你看与不看,它就在那里,何必自找没趣。

    狗子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少年亦是,夏小白一直这样认为。

    他才十六,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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