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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只怕那广寒宫挑出礼来,说我们少主连媒人书礼都没有,显得我们没规矩了。」
高连连忙抱拳道:「若先生信得过卑职,可由卑职快马送呈少主,我料今夜即可送达。」
文和先生喜道:「倘若如此,将军即成大功,老夫必在少主面前替将军美言。」
「不敢当,这是卑职本分。」高连当即接过信封,只见上面盖了朱砂,上面写:致广寒宫宫主娉书。
先生握住高连的手腕,谓高连道:「此信要完整无损交予少主,待面见广寒宫宫主时拆开,切勿忘怀。」
「先生放心,卑职必然不辱使命。」说罢将信揣在怀里,出门上马扬长而去,文和先生站在窗外,只见他笑了笑,朝着北方呼啸寒风感叹一声:「少主,保重了。」
第二十三章:背弃
话说刘正卿自送离了文和先生后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加上风雪阻路一下午军队速度缓慢,眼看天色已晚便询问孙文台道:「文台,快打开地图看看我们到哪儿了。」
孙文台下了马,铺开地图蹲在雪地上观瞧,答道:「自我们出了陇西,未时曾路过渭源县,我看我们离定西至少还有一百里。」
刘正卿看着漫长风雪白茫茫毫无人烟,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前面,那有处戈壁滩,今晚就在那处扎营,全军听我将令,出发。」
众人这一天皆感到疲惫辛劳,听到这话打起精神奋力向前,扎起营寨,只是风雪甚大,潮湿难生火,于是刘正卿下令将马上裹布扯下用来生火,孙文台劝止道:「若如此马匹夜间必将冻死,若无马将士如何前行?」
刘正卿道:「人都将饿死,何必在乎马匹?若有瘦弱倒下的正好杀来吃了,免作负担,到了定西县再选好马便是。」
孙文台不敢多言,只是叹息,不少将士因与马匹感情深厚不忍取下马裹,便以自身的内穿棉衣生活造饭,只是夜间寒冷引得那些将士生得风寒,上吐下泻。
直至天明,不少将士都有病状,刘正卿怒气冲冲:「你们不听我将令,正当如此。」于是不理会他们请求,将马裹布匹扔进火中烧了造来早饭。
正吃得时候只听将士来报,高连从陇西而来,刘正卿大惊急忙诏进入见,只见他劈头盖脸满身大雪,他道乃是连夜赶来,因风雪太大一时又是黑夜,迷失方向因此姗姗来迟。
刘正卿不理会这些,问道:「你怎的独自回来?那文和先生如何了?」
高连将前事尽皆报与少主,将怀里信封递呈上来,少主接过之后惊道:「我并没有叫他做媒,此信当真是他写得么?」
「正是,属下看着他从怀里掏出。」
少主连忙拆开信封,把信一看,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旁人连忙扶住,他甩开旁人骂道:「你这蠢材,你中计矣!哎呀」
一旁的孙文台不知何意,忙问道:「少主此话何意?」
刘正卿将信递与他看,孙文台接过默默念读:
「不才共先主守业余年三十载,不幸先主仙逝,某每思至此,涕零满面,苦无所言。今天下太平,雍州富饶,少府安康,某虽知公子待我宽厚,然终究是外宽而内忌,更参小人在中鼓耳,若此时不走某亦为所害,公子有其表而富雅量,持才智又知礼节,若亲君子而远小人,则雍州大幸,刘府大幸。倘亲奸佞而远贤臣,则朝夕当临,祸至无日矣。末才虽有才智,但终究阴谋为体,公子要行光明大道,我若在旁终为暗斑。不才走后,誓终生不为他侯设一计出一谋,只求隐居山林,携家安度晚年,此生足愿。望公子高抬贵手,老朽若于地下面见先主必自呈其罪,来以报恩」
「什么?他真的走了?」
孙文台惊讶万分,昨天他还说文和先生是忠臣,没想到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一天不到就跑了,这啪啪打脸来得太快了。
「你这蠢货!我千叮万嘱告诉你不要放走他,你二人怎么这般愚不可及!」
高连惊吓磕头拜道:「属下属下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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