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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2)节
于是张顺驾马先行而去,见二人走远,刘正卿低声对高连说:「你二人乃我心腹之人,因此有事交与你,你回陇西之时且看他的脸色,若有装病之嫌要暗记在心,待本少主回时禀告于我。」
「少主放心,高连会便宜行事。」
「另外,文和先生常怀去意,若他有另投人下之意,譬如刘信之辈」刘正卿说着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恶毒,「若如此,你即执此剑不消分说只取他性命,将头挂在陇西府衙上,待我回时必有公道还你。」
高连惊了一身冷汗,但是随即低声应道:「少主放心,卑职记下了。」
「去吧。」
「是!」
待到高连去时多矣,身后孙文台驾马而来,见他坐在马上一动不动惊问一声:「少主?」
刘正卿那阴沉得吓人的脸回头瞬间就成了忧郁担心的模样,他叹道:「希望先生早日好转,如果有不测我心何安?」
孙文台安慰他说:「文和先生历来善于明哲保身,他福大命大,想此次自然不例外,少主勿要忧愁。」
「话虽如此,但是唉」
「少主,时间紧迫,我看我们还是早些赶路吧。」
刘正卿不放心地看了眼来时的方向,应道:「嗯,走吧。」
纷纷大雪,簌簌如雨,靠在张顺身后的文和先生声音憔悴,断断续续道:「看来我的时辰也到了」
张顺听见不知何意,只以为他病情加重所以如此言说,于是安慰道:「文和先生不必多虑,我自幼习马,倘若马力得当我日行五百里亦不在话下,况且我已用脑袋担保住先生性命,先生不必担忧。」
文和先生有气无力:「那就谢谢阁下了。」
两匹快马飞速奔腾,本来出陇西就没走多少路,此快马加鞭消得一个时辰就回了陇西,进了城内直扑病坊,招一医生把脉下药,写一良方到药铺抓药,在内屋里烤起火炉,煎药两个时辰给他灌下,二人持住长刀,挺起胸膛把在门外,有如门将。
香炉缕缕生烟,火炉静静燃烧,睡了两个时辰的先生悠悠醒转,只觉头重脚轻,正一起身却惊得门外两个将士立刻推门查看。
「先生好些了么?」
文和先生笑了笑说:「好多了,只是还觉神智不清,要多睡几日才行,有劳关照,若不是你二人,恐怕我早到阎罗殿里也。」
高连也笑道:「无事就好,先生若有事,可差我二人去办。」
文和先生愣了一下说:「倒没什么事,只是困倦,想睡而已。」
张顺皱眉说道:「大夫交代过,先生这病来得甚急,需静养一月以观后效,这半月都不得下路行走了。」
「难怪我这一起身只觉头痛欲裂,仿佛有雷咒一般」文和先生喃喃说道,想起什么又说:「我有一事要请阁下去办,不知是否合当?」
「有甚么事先生尽管说便是。」张顺道。
「请你即刻前往天水郡将我夫人请来,若需一月恐怕年关过了,子女若有商事告知便可,不必强邀。」
张顺看了眼高连,愣了一下,两人换了个眼色,高连微微点头,张顺抱拳道:「请文和先生放心,卑职立刻就去。」
说罢眼神一闪,与高连擦肩而过,出门到后院牵马直奔天水。
「先生还有何事?」
「没事了啊,你有事?」文和先生奇怪道。
「卑职无事。」
「哦哦,辛苦你了。」文和先生说着就躺回床上,高连正要告退,忽然文和先生不经意间摸了摸胸口,奇怪地喔喃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随即恍然大悟。
「等等」
高连抱拳施礼问:「先生可有他事?」
「我想起来了,少主此番拜我做媒,差我写一封娉书,我今早又因染病忘了交给少主,唉人老忘事,该罪该罪!」
高连惊道:「这这如何是好?」
「唉俗话说,天若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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