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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陈叹樵,抓到你了

第(3/4)节
一根肋骨换来一个爱人,可他没有哥哥为他折肋骨,他只有姐姐,他姐还把他推下楼摔成了骨折。

    所以——【姐,这根肋骨是我借给你的,只要你不还,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所以陈蜜有了一张写在身上的欠条。

    “你看,我就知道……”

    眼泪一瞬间倾灌满整个房间。

    东南亚的小村庄,捂满霉点的砖头房,在夏季里暴雨说来就来了,毫无征兆。潮湿的气候让人身上起湿疹,衣服晒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万物随随便便都能拧出一把水来。她住在这里,眼睛却久旱。

    可陈叹樵把一座雨林都搬进她的眼里了,泪水把爱拖住,把爱淹成一片海。

    “这道疤不是你的疤,这是我在码头和人拼命时留下……”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疤?你怎么知道,我找肋骨就是在找疤?你若不是,你怎么会知道……”

    “你闹够了没有?”

    男人把她推开,陈蜜一个趔趄,又猛地扑回去。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把将脱未脱的墙皮都震得噗噗往下落。

    陈蜜脏兮兮地滚了一身石灰粉,两条腿箍着男人的腰,上嘴亲他。嘴唇舌头牙齿,把皮都咬破了,血腥味在两个人嘴间流窜。

    去握性器的手被拨开,又上前。无论怎样阻挡,对方总能抓住那根肉棒往腿根送。

    “妈的,疯子……”

    男人低声暗骂,把女人从床上揪下来,拎着几步就走向窗前。

    脚腕被人从内侧分别用脚抵住,双腿任凭怎么用力都合不拢了。陈蜜趴在窗户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身后的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力气大得像索命鬼一样。

    勃起的阴茎抵在小穴上,浅浅进了两厘米。

    “陈蜜,现在你觉得我是谁?”

    尾音落地,陈蜜一下子被人侵入体内。对方带着怒气来势汹汹,握着她的腰前前后后,一点也不怜惜。

    “哈……啊哈……”

    穴道干涩,动作又快速,男人深入浅出,根本不给陈蜜一点喘息的机会。龟头次次都顶进穴眼里,试探着要抵开宫口。

    陈蜜被操的花枝乱颤,两片乳肉在半空颠晃,她抠着窗棱回身,干涩紧绷的逼里流出许多水来,随着软肉摩擦,全都变成了拉丝的白液。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使得陈蜜不得不费劲地往后转身,腰斜坠在半空,给了对方更好的冲刺角度。

    陈蜜一手抓着男人的小臂,一手去摸小腹上被男人顶起来的凸起。

    “你、你有胆子就、射里面……哈、啊哈……我给你、嗯……生个长尾巴的猴子、让他不仅叫你舅舅还叫你爸……”

    “陈蜜!”

    “嗯哈——”一声喘叫破口而出,陈蜜握着对方的胳膊,身体反弓像一轮弯月,止不住地颤抖。

    精关处男人抽身,温热的浓浆全包在手里。男人卸了一口气,把女人捞在怀里,汗水流下来,在眼睛上糊了一层朦胧的水膜。

    陈蜜还在高潮中,头枕着对方的肩膀,眼白微翻,脸颊涨得潮红。她腿间不停地流水,男人伸手摸了一把,精液体液全都糊在一起。

    深夜,薄风淡月。

    瓜果烂在市场的泥地里,甜得发腻。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皮肤黏在一起。陈蜜翻身,手指点在男人的肋骨上,就像在子宫里触碰那层陈叹樵注定会触碰的肉一样。

    陈蜜平复了呼吸,借着微光看清了肋骨上的那块疤。

    更大,更丑陋,足足有一指长,蜈蚣一样扒在男人的皮肤上。

    陈蜜一愣。

    那不是她的欠条。

    “我说过了,我不是。”

    “不是什么?”陈蜜咬牙,死死地盯着那块疤,“不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谁?你在心虚什么?陈……”

    声音戛然而止,那叁个字好像是个忌讳。

    陈蜜干咽,眼眶微红,“我的欠条呢,我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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