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陈叹樵,抓到你了
第(2/4)节
,陈蜜开始适应失而复得的五感,听觉、触觉、味觉……呕,好苦!
蜜蜜……陈蜜……
耳边有人在叫她,背部也被人一下下拍打着。陈蜜回头,视觉渐渐恢复。
“陈蜜!”
赵离的脸映入眼帘。
熟悉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陈蜜咬牙,这张脸她又爱又恨,烧成灰都认识。
“我没事……呕!”
赵离蹙眉,手掌压在她的背上,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陈蜜点头,突然感到腿间滑出一条湿热的东西。她一愣,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对方也寸缕不着,这才想起来……
自己死前十五小时在和男人滚床单。
压了压抽痛的额角,陈蜜温水买醉一饮而尽。
“陈……”她把空杯子递给男人,刚一张嘴就发现说错了话,慌忙间改口,“沉、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对方看她像看白痴一样。
陈蜜干咳了两声,侧身躺下来,讪讪地解释道:“突然想到这句诗了,哈哈。”
男人没理她的鬼话,俯身在床前蹲下。
女人的发丝被汗水浸透了,弯弯绕绕地粘在脸颊上,他伸手拨开,“还难受吗?”
陈蜜摇头,她晚上没吃东西,除了酸水也吐不出什么来。穿行的副作用正在消退,刚刚喝了一杯水,那股恶心劲儿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好多了。”她说。
男人起身,在床边上坐下来。皮肤被热带的阳光晒伤了,麦色里透着血丝,借着灯光,陈蜜看见一颗浅蓝的汗珠从他鼻尖上滴下来。
他又抽烟。
一口白气从嘴缝里缓缓吐出来,男人偏头,声音淡淡,“和我做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陈蜜一愣,“什么?”
“恶心就别做了。”男人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火苗在手里明明灭灭,像点亮了一颗遥远的星。
他低头把身上的油套子里撸了下来,“睡觉吧。”
很久很久之前,陈蜜离开家的那年新年,与鞭炮一同落地的也是这句话:陈叹樵,和你做爱真的恶心。
她想,那句话一定会把陈叹樵的心炸得稀巴烂。
很久很久是多久,大概是目光望向一颗星星那么久。陈蜜的心口猛一抽疼,男人手里的烟熄了,一颗星星也落了地。
“我没恶心,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只是晚上没吃饭,刚才摇的厉害,血糖低。”
陈蜜撑起胳膊望向他,“给我看看你的手。”
男人看了她一眼,不语。
陈蜜皱眉,催他:“看看。”
台灯照亮的范围有限,陈蜜凑近了,捧着他的右手在灯下仔细地看。
拇指和中指上都有握枪磨出来的茧子,指甲平整,骨节分明,手背晒成了小麦色,一直延伸到大臂根处,皮肤才渐渐转白。
“你算命呢,看手相?”
陈蜜不理会他,推开手,又道:“再给我看看你肋骨。”
男人闻声一顿,“看什么?”
“肋骨。”陈蜜比划着,趴着看他,手肘将床面压出两个窝。
胸口白嫩的乳肉被挤成两团,嫩尖儿隐在暗处,像雪落进山谷。
男人盯着她,忽地俯身,将陈蜜翻了个个儿。
手指伸进了女人嘴里,他用刚才那只右手去摸女人的牙槽,舌头柔软湿滑,捏在指尖滑溜溜的,捉不住。
“看肋骨做什么?”
男人在她耳边吹气,浓厚的尼古丁把耳尖烧得通红。
“我曾经在那里借了个东西……”陈蜜的眼睛湿漉漉的,话语也湿了。
她把对方推开,握着肩膀将人按在床上。
男人的肩膀宽厚,她的手堪堪抓住,摸索着去寻找男人左下方的最后一根肋骨。
疤痕,熟悉的凸起,是陈叹樵打给她的欠条。
亚当用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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