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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

第(11/15)节
还在外面唠唠唠,你不能对女的这样,特别不爷们儿。

    我说,那你昨晚还跟我唠一宿?她说,昨晚我在家里,有抱枕有靠枕还有个孙悟空陪我。我说,这儿也有,你看,这个可以当抱枕,这个可以当靠枕,我当孙悟空。她说,那能不一样吗?我家孙悟空还有金箍棒喔。我挠了挠耳朵说,我也有。

    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说,流氓。我仔细一琢磨,脸也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只好点了一支烟,坐在床的另一边,吧嗒吧嗒抽。

    要不是烟雾缭绕,空气仿佛都不流动了。

    烟快抽完了,林乐乐突然乐了,说:你那个小田晶真挺有心眼儿的。我把烟按进烟灰缸问,她咋有心眼儿了?林乐乐说,她居然套我话,以为咱俩在一起。我说,咱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林乐乐摇头乐,不一样不一样的。我问,有啥不一样?她说,反正不一样。

    又是一段沉默,我又想点烟,她过来把烟抢了过去,背在了自己身后,不许抽了,满屋子都是烟味,你呀,烟抽多了伤身。

    我说你给我吧,再抽一根,就抽一根。她说不给。我站起来想绕到她背后抢烟,她把烟又换了一只手,我去拿的时候,扑了个空,再伸手,就把她给抱住了。

    林乐乐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我怀里。

    她媚眼如丝,呼出来的气体喷在我近在咫尺的脸上,想要啊?我说,想。她笑说,哪里想?我说,哪里都想。然后我低头,就吻上了她丰厚的嘴唇。

    我们俩同时跌到了床上,我急切的把手往她的羽绒长袍里伸,摸到了细绒睡衣,她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我手指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的身体整个战栗了一下说:凉。

    林乐乐侧着起身,把我按在了她身下,然后开始解我的腰带,她的手在摸到我的鸡巴时,我的整个身体也战栗了一下说:凉。

    我们俩的身体滚烫滚烫。

    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她伏下了身子,把我含在了嘴里,那一刻,在齐齐哈尔烟花散尽的冬夜,我仿佛躺进了一条湿润而又温暖的河。她在引导着一切,在我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湿润而又温暖,她就是那条河。

    我像一滴水,又像一块岩石。我们之间的每一帧动作,都那么多余,又那么合理。

    烟花不知道燃放了多久,才升至巅峰的顶点,绽放得精疲力尽。

    就在一切停止时,我整个人伏在林乐乐的身体上,从未有过的恐惧奔涌袭来。消失了,不见了,夜空里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疲惫,一无所有。

    她的脸上有细密的汗珠,她吻了吻我的额头轻柔地说:累了吧?我贴着她的脸说,嗯。她紧紧的抱住了我,叹息:休息休息。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呆着,我不敢再说话,怕她突然走了,她也没说话,心跳得很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揉了揉我的头柔声说:起来吧。我从她身上离开那一刻,就像个被赶出家门的小孩。

    她从床上起来,钻进了卫生间。一阵水声,林乐乐拿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出来了。她说,你躺好别动。我仰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微眯着眼睛,她用温热的毛巾仔细的帮我做着下身的清洁。

    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她的摆下摇来晃去:之前还有点儿担心,没事儿了,姐可以证明,你痊愈了。我说,啊?哪儿痊愈了?她戳了一下我的鸡巴说,这里这里这里,上周刚刚拆完线,忘啦?还那么用力,小狼狗。我说,哦,我真忘了。

    她伏下去亲了一下说,擦干净,再洗洗,这样回去你那小妖精就不会发现被我偷吃过了。我问,那这算啥?她说,哎呀,这算是过小年,姐姐送你的礼物。我又问,你要走吗?

    她直视着我,眨了眨眼反问:你想让我走吗?我摇了摇头,没敢说话。

    二十一年来,我第一次这么脆弱,居然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而且,这女人刚刚被我操过。

    她甩了甩毛巾,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往卫生间走说,那就不走了,小年你归我,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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