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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

第(10/15)节
   我说我才睡醒。田晶说给你打俩电话你没接,还惦记你喔,刚给林姐打完电话,听她口风不知道你去齐齐哈尔了,就也没敢说,问候了一下。

    我说你给人家打啥电话啊?田晶说,这不惦记你嘛,后来想想你也不能出啥事儿,就也没敢和她说你去了,怕她也惦记。

    我说净扯那些没用的,我能出鸡毛事?我自己可蔫巴了。田晶嘿嘿一笑说,蔫巴就好,回来再好好犒劳你哈。

    我说回去操死你。田晶说行了,你抓紧接着睡吧,我刚吃完饺子,一会儿也收拾收拾睡觉了,这一天,累得要死。

    挂上田晶电话,我已经没了任何睡意了,起床洗了把脸,下楼到附近找了个小饭馆吃了一口饭。

    20、

    从饭馆出来,发现饭馆隔一家就是昨晚去包夜的网吧,又走了进去。我找了个之前那个二楼靠窗的位置,买包烟放在桌子上,又要了瓶冰红茶,打开系统直接登录碧海银沙,整个过程仿佛就为了这个而来的。

    白衣飘飘的小女子果然在,她一见我就进来私聊问我:你去哪儿?我说:我没去哪儿啊,这不来上网了嘛?她说:不对啊,今天田晶给我打电话了,我听她话里有话,是不你俩出啥事儿了?我说:没有啊。她说: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是不是昨晚咱俩聊通宵,她有意见了?我说:她就不知道有这事儿。她说:嗯,别让她瞎想。我说:瞎摸能控制得了,瞎想谁能控制啊?她说:你看你,又没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正想回话喔,突然外面一声乍响,紧接着咣咣一顿响,齐齐哈尔的夜空绽放出了一朵朵的烟花。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夜空又归于寂静,仿佛刚刚绚丽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我在那之前从未曾见过这么一大朵一大朵烟花盛放和凋落的过程,我的那座小城在那个年代还没有燃放大型烟花的先例。它们近在眼前,出现和消失都像一场稍纵即逝的梦一样,短促而又迷人。

    我在聊天室里对白衣飘飘的小女子说:以前常听人家说,烟花好看,但真见了,还是觉得电视上和书本上的美,和亲眼所见完全不同。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她问:你在哪里?我说:我在网吧啊。她又问:哪里的网吧?我反问:咋?真想给我装追踪器啊?她说:别闹,说实话,在哪里?我想了想:我在齐齐哈尔,嫩江宾馆旁边的网缘网吧。她说:等我。

    然后白衣飘飘的小女子就下线了,视线没有聚焦的看着我们俩聊天纪录,点了一支烟,脑海里仍然是刚刚夜空中刹那的烟花绽放。

    我一支烟抽完了,开了一局扫雷,刚刚玩了一小会儿,就听楼梯口有人叫我:小赖。回头看,是林乐乐,她在向我招手。

    我们俩一块儿去前台结账,走出了网吧。

    她穿着上次我初夜那一晚穿的那身羽绒长袍,抱着肩膀裹得很紧,我能想象到她里面穿的一定是那件细绒睡衣:你来齐市干嘛不找我啊?

    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来齐市,就特别巧,本来昨天来就想今天上货完了就走,妈逼赶上检查了。她说昨晚你就在这里跟我聊了一夜啊?我嘿嘿一笑说是啊,其实咱俩好像离得没多远。她说嗯,隔几个小区。

    我说你看,天涯若比邻。她翻了个白眼,嘴唇哆嗦着说:别乱用诗词,谁是你知己啊?我说明显你是啊,嘿。她说你睡觉没?这一天没消停吧?我说还真挺消停的,上午就在嫩江开了个房间,一直睡到刚才。她说那你冷不?我说不冷啊。她说那你看我冷不?

    我这会儿才发现她牙齿都在不停的撞击咯嗒咯嗒的了,我把自己的羽绒服下来裹给她说:你傻啊?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走进了嫩江宾馆的房间里。

    像东北冬天的大多数房间一样,屋子里和外面温差60多度,外面零下30度,屋里零上30度。

    虽然在外面呆了没多大一会儿,但她显然还是冻得够呛,坐在靠暖气的床边,把纤细的手指搭在暖气上,脱了棉拖鞋,露出毛绒绒的兔头袜子。她说,你可真没心,我一个女的都冻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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