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3/4)节
得到自己想听到的。
何苦为难他?又苦了自己?
沁水道:“将军此去前路凶险,沁水惟愿您大杀天下奸佞,守得四方安宁。待您平定山河之日,沁水定当自饮叁杯遥祝。”
信陵君毕恭毕敬行了礼,胸怀处热血激荡澎湃,仿佛戎装已在身。
只是大步走出这深深内院的将军不会知晓,在他身后那位梳着妇髻的公主,早已泣不成声。
沁水望着信陵君的背影,端端正正做了个长揖。
“霍泱,揖别夫君。”
“愿夫君大获全胜,荣归故里。娇娘相伴,长命,百岁。”
霍泱昏睡了一天,醒来时恍惚不识春秋,四处观望一番才知自己正在若耶的家中。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王烜当是去洗澡了,有水声从浴室传来。
床头柜上就有温好的甜粥,霍泱尝了一口,红豆软糯可口,透着一股清香。她一碗下肚,王烜正好从浴室走出来。
看到霍泱安然无恙坐在床上,眼神无辜地冲他眨巴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王烜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气该笑。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睡了一整天。”
霍泱被他肉麻的称呼惊到,“王烜,你没事吧?”
王烜没好气:“怎么没事?!好端端一个人,从不到一米半的地方摔下去竟然就跟断气似的没声了,换做是你,你不担惊受怕?”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我请了家庭医生科大夫出诊,她说你是思虑过度才导致的短暂昏迷,你期间醒过来一次,她判断你睡眠质量太差,下午你身体体征都良好时就在输液里加了安眠成分……”
“王烜,”霍泱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我没事了。真的!”
她展开双臂,抬头索吻:“可以给你亲了!”
王烜眼眶发红地扑上来,把人压进鹅绒被中,整个人都埋进去,吮着霍泱娇嫩的唇瓣狠狠地吻她。
休再多言,以吻封缄。
王烜的舌卷着霍泱的,细细密密地缠着她品,品一品他的焦头烂额、揪心不安,都给他咽到她口中带走,别再拨乱他心弦。
“霍泱,”他稍稍离开她几寸,唇珠上的银丝牵连,他为她舔去方继续道,“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只愿、你平安在我身旁。”
——若有来生,你会如何对待霍泱?
——我会珍惜你。
梦中熟悉的对话一闪而过,霍泱心尖涌上一阵漫无边际的苦楚,她推开王烜,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撒娇:“那你先信守承诺!今天要把昨天没念的诗也补上一块儿念!”
王烜煽情被扼住,认命地起身去拿诗来念,《唐诗叁百首》已经念到李商隐了,“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衩。十二学弹筝,银甲不曾卸。十四藏六亲,悬知犹未嫁。十五泣春风,背面秋千下。”
再回首,霍泱已是泪湿衣裳。
王烜不解她的泪点,霍泱却是拭去泪痕振作道:
“你说好好的,一个年芳十五的女娇娥,为何要泣春风?”
“一定是遇到了渣男!”
“渣男!”
霍泱痛斥着一个远古朝代、或许都不存在的人,当了真似的。
霍家的动荡差不多都平息后,霍泱毅然决然辞了集团内的职务,把霍鸢的股份转给她那天,霍鸢总算幡然醒悟般,声泪俱下地跟她道歉。
霍泱明知她的示弱,不过是她这个姐姐仍有用武之地,却也不拆穿。
霍鸢骗家里人说自己怀孕了,这招谁都不相信,也不愿意她才刚回霍家,就急着把她嫁出去。是霍泱说服了爸爸妈妈,说爸爸最近身体好转已经可以离开医院与亲友来往,就该趁着天气还不太冷的时候把小鸢的婚礼办了。
离开霍家时,霍恒出来送她,他最近交了女友,也不常留宿霍家了。
十一月,若耶市的冬风才起,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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