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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伍.鸟倦早知归

第(1/3)节
    殷瀛洲闲闲斜倚在床柱边看袅袅穿衣,若有所思地问道:“走水路回龙城?……或是你想先去康平老宅?”

    走水路,从靖丰的运河码头乘船,初夏时节南风正盛,日夜行船时近两千里的路程不消四五天即能直达国都龙城。

    即使逆风仍比旱路快上十几天,路上也舒服许多。

    袅袅低头系着胸口襦裙的带子,闻言微不可察地脸红了下,摇摇头:“不回康平啦……”

    心念一动,忽地起了玩心,她长到十六岁,头一回独自出遠门,来时便是乘船,沿途风光已饱览过一遍,瞧多了确也没甚意思。

    袅袅伸手捏着殷瀛洲的袖口晃了晃:“瀛洲哥哥,我不要乘船了……走旱路罢?我想在外头多玩一阵子。”

    殷瀛洲笑瞥她一眼,话里满是戏谑之意:“带你走旱路至少要行半个月。往下正是天热时节,骑马又不是甚麽轻快事儿,你这位娇小姐若是半途喊热喊累,我可没法子。”

    袅袅忙不迭将衣裳穿戴齐整了,整个人如扭股糖似地巴在他身上:“我不嫌热!也不嫌累!……好哥哥,夫君……”

    见殷瀛洲不为所动,分明是在装作听不见,急得袅袅拽他的长发又去扯他的耳朵,气鼓鼓道:“你昨儿夜里还说甚麽都听我的,原来只是捡好听的来哄我!”

    殷瀛洲哑然失笑。

    她明知只要她对他笑一笑撒撒娇,唤几声“哥哥”“夫君”,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会想法子去摘下来,双手奉上。

    他也喜欢被他的小媳妇儿扯耳朵。

    殷瀛洲顺势揽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还好心托起袅袅,让她扯得更方便些。

    咳了声,一本正经地问道:“不怕马鞍子磨得你腿疼……那儿也疼了?”

    “殷瀛洲!你、你!”

    “……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叁拾陆红鸳白鹭,何处不双飞

    殷瀛洲身体力行地教会了袅袅一个世间道理。

    ——一个女孩子有求男人无异于与虎谋皮。

    想达到目的,总要付出代价。

    袅袅夜里被殷瀛洲哄着分开腿跪骑在他身上,深深吃进去了他的热硕肉物。

    男人冷峻的墨黑眉眼在烛光中竟奇异地柔软许多,眼中带笑,俊美非常。

    他言辞凿凿允她,倘若她能将他夹出来,他便同意带她走旱路。

    似是笃定她是决计不成的。

    袅袅眼中含泪,咬唇勉力

    添加书签撑在他胸膛上,艰难而缓慢地抬起臀又落下,吞吐他的那根器物。

    他却半倚靠在床头,恣意揉捏她的奶儿和小屁股,时不时还拍几巴掌,将细白的臀肉拍得一片绯红。

    或是发了狠地按压花蒂,按得她抖着身子脑子空白地无助哭叫,又叼住粉粉嫩嫩如三月枝头新芽似的奶尖儿,在唇齿间用力吮吻,拨弄,连乳晕也含住了细细吸咬,直叫粉色变成胭脂色,奶尖儿肿立硬挺,她娇娇地喊疼方才作罢地去蹂躏另一边,吸的她神魂全无,生殺予夺悉数维系在他股掌之间,让她一身骨肉彻底酥了个透。

    不过半刻即颤颤巍巍地软倒在殷瀛洲胸前,涌出的热液多到沿着男人的胯骨流入被褥里。

    袅袅抱着殷瀛洲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耍赖,亲他,舔他的下巴和锁骨,抱怨腰酸腿也酸,不肯再动。

    想起来虽是怪羞人的,但……和他做这档子事还是很快活的。

    不知是被他调教得太好,还是这身子本来就太丢脸,只要被殷瀛洲圈在怀中解开甚至是撕了衣裳,闻着熟悉的气息,他肌肉线条分明的精壮胳膊环在白软的腰上,带着薄茧的手掌不甚温柔地揉搓她的奶儿和腿心,她便湿得要滴水。

    无需男人示意,自会乖顺地搂住他的脊背,将腿搭在他腰后,半张着唇伸出小舌头,等着他来亲她,肏她。

    ……末了还是被他箍在身下凶狠地压着肏。

    他晚食多饮了几杯,酒烈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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