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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伍.鸟倦早知归

第(2/3)节
足,夜里安置时方显醉意。

    呻吟轻喘全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咙中,红艷硬立的乳尖擦过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指缝里,被又拉又扯间或捏住了拧搓半圈,有些疼,更多的却是麻痒酥软。

    又想要,又害怕。

    矛盾得要命。

    酒气混着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香气以及熟悉的灼烫体息,让赤裸的身体从头到脚瘫在男人怀中,任他从后面粗野更甚从前地肏进去。

    后背贴在滚烫坚硬的胸膛前,腰臀被钳紧了,不容她闪躲分毫地、切切实实地受着他每一次的暴戾攻伐。

    雪白的腿根处娇粉的穴口颤抖翕合着渗出清亮的水液,已撑到极限,紧绷到两片软嫩的唇几欲看不见,穴口边缘似乎都隐隐透着白。

    深静的海被暴风雨卷起了冲天巨浪,她身不由己,被裹挟其中,随着怒涛狂澜载沉载浮。

    透明与浓白混合,娇吟和粗喘交织,肢体勾缠,热液喷涌。

    她与他汗水交融,身体也交融。

    袅袅里里外外被轻薄了个遍,折腾得骨软筋麻,脆弱的乳尖也被作弄得火辣辣的疼,几乎是他一完事儿便蜷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也不知他那物儿有无抽出去。

    可怜睡觉也不得安生。

    晨间背靠殷瀛洲胸膛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他捞起一条腿搁在臂弯里就着还残存的粘腻浊液从后面顶了进去。

    软酥酥的身子一点也抵抗不了霸道的侵占,偏他一改往日的疾风骤雨,鼻息炽烈地一下一下舔吻她的耳朵,脖颈和后背,缓缓地进出,研磨,磨得她头昏脑胀,嗯嗯唔唔地哭喘着求饶。

    殷瀛洲存心逗弄她,次次都略过最敏感的那点,退出去大半根,只留个头棱在内里浅浅地抽插,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袅袅的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连脚尖都透着难言的痒,抛了矜持摇晃着小屁股求他肏她。

    哥哥,夫君……我好痒……

    哪儿痒?

    我、我……哥哥……

    你说两句好听的。

    我……我要哥哥射、射满我的肚子……

    哥哥……嗯……摸摸我的奶儿呀……

    也、也摸摸我、我那儿……

    ……

    不知说了多少荤话,他才放过了她。

    新灌进去的浓精,混着先头积下的浊液,直将个又薄又软的白嫩小肚子撑得胀痛难忍,胀得她蹙着眉头喊难受死了,又被殷瀛洲蘸着温水,手指插进去细细清理了一番。

    在男人眼前,娇嫩的肉唇被手指撑开,粉色穴口泛着艷红,白浊的浆液还带着体内的余温,从大开的腿心间稀稀拉拉地滴落,袅袅再度羞耻得哭了出来。

    殷瀛洲哄了半天,袅袅才眼泪汪汪地由着他替她穿好了衣裳。

    为了达到目的而付出的这个代价未免也太过惨痛。

    袅袅消耗得狠了,连用饭时也恹恹的。

    旁边这位吃得倒是很自在,还额外多添了一碗饭,她更加地气儿不顺。

    他吃饱喝足了,心情很好地同意改走旱路。

    殷瀛洲自嘲色令智昏,幸好他做不成皇帝,否则必定要因她而亡国。

    这着实招人恨了。

    袅袅再也忍无可忍,扑过去掐了他好几下。

    叁拾柒骖鸾乘月,正好同归去

    山林多雨,又适逢初夏,镇日里阴云绵密,雨水不断,便如此时外头仍在滴滴答答地飘着细雨,打在窗棱上,将窗纸洇出点点湿痕。

    蔷薇架子下面,红红紫紫的蔷薇花瓣在风雨里委落了一地,柔弱得使人心怜。

    屋后的青竹似乎也吸足了水,碧玉样的伶仃竹枝微微低垂。

    雨水自檐边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水坑。

    风过,檐下的护花铃泠泠作响,缀饰的七色穗子随风微微摇晃,白玉衔东珠的小凤翘细璎珞流苏也窸窸窣窣地一阵响动。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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