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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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你,快快把身子养好,抱着阿鱼我们一起去城郊转转。”
“等等吧……这两月府里事多,夫君的骨灰还没带回来,也不知道……”燕回走了快半个月没有消息,那夜发生的一切恍若一场梦,醒来躺在床上,除了胸前的吮痕和被磨破的穴口,身上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问过银环,既然不是她给洗的,就是那人做的。
胸口的红痕叁天就消下去了,红肿的阴穴也很快恢复如常,可他手指在皮肤上滑动,口齿吸咬,被孽根撑开穴嘴进出,连根抵着阴户把精液喷洒进花房的触感还历历在目。她被不安和梦魇折磨得每日每夜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身边就萦绕着他的声音,十根白骨拼成的手从战栗的肌肤滑进腿间。在梦里她甚至分不清这手是谁的,是他的,还是尸骨未寒、被悬尸在突厥牙帐外风吹雨淋不得安息的敬廷。
是谢夫人和阿鱼的哭声将她从深渊里拉上来,她睁开眼睛,发现娘的鬓角添了几丝白发,阿鱼趴在枕边,用胖乎乎的手指戳在她脸颊上,哭着喊阿娘。血脉相连是一种多么奇妙的羁绊,那盘桓不去的阴影被他们的呼喊击散,她不再纠结于自己那个决定,不管对错,她与那人之间唯一的牵连随着敬廷的离去和归来将彻底一刀两断。她要好好活着,为了爹娘,为了阿鱼。
“你想什么这么认真?”杨裳晃了半天的手,塞了个果子进她嘴里都不见吐核。
谢溶溶舌尖卷着果核,后知后觉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你怎么又把那个丫头调进来了?”她努努嘴,指外面呼高喊低的春桃,“我不喜欢她,一看就心思浮。”
谢溶溶不以为意,“前些日子府里乱作一团,她也算我从娘家带来的,知道怎么理事,人手不够就让她回来了。”略去了春桃跪在外面磕了一头血,说担心她的身子,要回来照顾小少爷。谢溶溶想到院子里人来人往,谢夫人一人照看不来,她不放心奶娘带阿鱼,春桃再浮还能飘上天去?卖身契在她手里攥着,回来就回来吧。
她看了眼门外,这丫头穿了身杏白的半旧衣裳,只是发间别了根掐金丝的簪子,也不知哪儿来的,一双狐狸眼,看人说话前都要眨么两下,
“你是不喜欢她的长相吧?我见过府里那位,春桃远远比不上。”
她说的是禹世子从花楼赎回去的小妾,从良后恢复了家姓,叫蒋灵烟,是个惯会来事的祸害,把王府搅得风生水起不说,连带禹世子和杨裳都成了京中的笑柄,偏偏前者还怎么都劝不住,夜夜往她红罗帐里钻。谢溶溶去禹王府做客时远远见过一次,数九寒天和禹世子两人在花园里划船,飘几颗雪粒子就要弹琴喝酒吟诗作对,像两只附庸风雅冻得脸色发青的野鸳鸯。
杨裳与禹世子没什么感情,两人是父母之命,成婚当日挑了盖头才见面,平日里相敬如宾,
“她大可不必在我面前争宠,我只是担心世子的身子。你知道的,世子他……”杨裳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不太行……王爷王妃也知道,所以压根不指望子嗣的事。可她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脏东西,太医私下里给我说,世子这些年大把大把填进去的名贵药材怕是被这几个月掏了个干净……你都没见过他现在的样子……”
杨裳捏着杯盖一下下磕着杯沿,低头把茶水吹出一圈圈的涟漪,“反正我写了信回云南,王妃要是骂我就骂,骂一顿能救一命,天下没有更好的事了。”
谢溶溶不知怎么劝,只能握紧她的手,杨裳反握回去,一抬头抿出两个小酒窝,“还好你有儿子,等他说话认人再顺点,你让他叫我一句干娘,我就知足了。”说着就招呼银环,“把我干儿子抱来看看,我给份见面礼。呀,瞧我这脑子,快把盒子拿过来,给你买的生辰礼都忘了。”
谢夫人也恰好进屋,端来叁碗长寿面,叁人吃着说着,屋里久违地照进了一线光。
五日前使节团行至太原,燕回一下车就看见立在知府身边的熟人,若是说在京中尚且有所收敛,此时的齐世子则脱了那身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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