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1-5)
第(16/37)节
孩子,这样激烈的和生理做抗争确实太残酷了些。芽
衣边哭边想,千万别尿,千万不能让自己尿出来。可是那些水装着,不尿又怎么
出的去?到最后她还是控制不住。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口子上,所有的
神经和肉,全部痉挛起来,它们抽搐着缩成紧紧的一个小团。她绝望的扭动着自
己的髋骨,想把它们摇晃的,宽松一点。可花音的棍子又一次捅在屁眼上,芽衣
在心底无声的哭喊着:还要多久啊!
随着一声悲鸣,她再也慾不住,尿液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小股,一小股的从尿
道口里往外冒,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花音的呵斥立刻响起,混蛋!你给我慾回去
!然后棍子就砸了上来。
木棍不知是用什么树切磨成,它既有硬度又有韧性,挥舞在半空时能发出「
咻」的破风声,它不像皮带那样会发出巨大的炸响,反而是闷钝的噗噗声。就像
真正凶恶的狗不屑于乱叫一样,棍子就是要把所有的力道全部砸进肉里。它又不
像鞭子那样有穿透性,而是像地震一样,让整块屁股的皮,脂肪,肌肉跟着颤抖
,撕裂,这股力量似乎能深入骨盆,然后辐射到全身。
花音站在芽衣身侧,双手持棍,像打高尔夫球的姿势一样,挥舞着棍子朝芽
衣的屁股猛抽,边抽边谩骂:让你慾不住,打死你。
芽衣惨叫着挨了几下就再也跪不住,整个人四肢着地扒在地下像一条狗,木
棍有节奏地挥舞起来,像祝酒祭时的鼓点,女孩哭喊地像一只待宰的小猪,整片
屁股和大腿上,浮起来青色紫色的肉鼓包和檩子条。
再打下去的第二轮棍体上就带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花,又过了半晌,芽衣已经
支撑不住,她哭着叫着,顶着已经明显凸出的肚子,满场挣扎着扑腾打滚了。
花音的额头上渗出汗珠,她嘴角带着恶意的笑,非常享受施虐的过程。
木棍又随手在大腿,胳膊上挥舞几下,花音就把它…丢到一旁,然后把蚂蝗拌
拿过来放在狼狈不堪的芽衣面前。伤痕累累的女孩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着蹲在朴
实漂亮的翠绿色青瓷大碗上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碗的正中央,控制着排尿的
速度,以防溅到外面。淅沥沥的声音传出,过了半晌,蚂蝗拌被尿满了,芽衣没
有停止,带着丝丝血迹的尿液倾注在碗中,荡漾起波澜,然后溢满流到碗的外面
。
「成了,真是贱骨头,不打不行,养几天吧。」瑞木花音像做了一件微不足
道的小事,甩甩手转身离开。
一直守在门外的幸子先鞠躬,然后赶紧跑进来,把一条布单披在芽衣身上。
芽衣瘫坐在地上失神落魄的模样,看到身边关切的目光,先是小声抽啼,然后扑
到幸子怀中放声痛哭。
幸子拍着芽衣的后背安慰着,不由得也哀叹自己这段时间的煎熬。
收到父亲噩耗整整一年之后,早春时,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是在四月份,又
逢樱桃树花开的季节。幸子和芽衣快满十四岁,两人看起来初步有了一点女人味
。她们的身高几乎长足,虽然还是很瘦,但是乳房已经发育的初具规模,腰肢纤
细,屁股浑圆。这都归功于美树阿姨的严苛训练。过去,每当俩人外出,街上的
男人很少注意到她,仿佛她们不过是路边的一只小狗。而现在,当经过时,男人
们开始用眼睛瞄她们了。
幸子的身材纤细一些,她的骨架体态匀称,有种流畅的美感。而芽衣就丰满
的多,她的胸脯足有幸子的两倍大,已经不逊于一些成年的女人。对此芽衣总是
感到羞愧,因为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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