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操了三次】
第(7/9)节
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阿┅┅我就感受天旋地转,不知道本身在哪儿了。
「對,對,别挪开,上下动一动。」
我照著她說的上下动了动,忽然,我大白了什麽叫「上下动」,什麽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秘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說,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我的头「嗡嗡」做响,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來就不知道也是能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時說「骚」,难道骚穴也能舔的吗?
我抬起头看著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著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對,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大白了,原來那股海腥味,就是骚味。
「怎麽了,嫌脏阿?」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乾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來了,我們刚才是都洗過下面的。
「豆豆,不妨的,阿,那是大姐流的氺氺,似乎出汗一样,不脏的。」
原來那不是尿,是氺氺?氺氺是什麽?阿,天呐,就是氺呀!!我要學的工具太多了,一下子给我這麽多新常识,又是味,又是氺的,我根柢來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來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踌躇了,赶忙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著大姐的骚(這次可是我自愿的,但是其实是怕大姐再說我不愿意,让我起來。换句话說,大姐是「欲擒故纵」,耍了我一道)。
我轻轻地舔著她的骚,又不敢喘大气(一喘大气,味就进來了),氺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著,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著。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喘息∶「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
「阿┅┅阿┅┅嘶┅┅舒适┅┅豆~~豆~~好┅┅好舒适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负责的舔著大姐的骚,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氺,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处处都是。
「噢┅┅嘶┅┅好,就這样┅┅哦┅┅哦┅┅」
「阿┅┅阿┅┅哎呀~~不荇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阿┅┅阿┅┅我要┅┅我要┅┅伸进去呀┅┅」
我被她這种带拐弯的声音說得浑身發热,底下本身就立起來了,我的头脑已經被她的骚氺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柢不知道什麽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地芳钻),伸进了眼里。天阿!本來氺是往下流的,現在都顺著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氺,也吐不出來。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氺,吸不进气來,大姐又正在感动,我不敢停下來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
坏了,這回真坏了,我一点预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著我喘息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氺全进了肚子┅┅
「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阿┅┅阿┅┅别┅┅停阿┅┅」
在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麽能停得下來,一点都不敢偷懒,我不遗余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处事。
不好了,我又喘不過气來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氺进了肚。這時的我,已經顾不上心了,只想著怎麽样满足她,怎麽样让她舒适。再加上已經有两嘴的骚氺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归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承担,乾脆放开了舔。
我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眼里,还是外,就只管上下前後摆布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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