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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姐姐操了三次】

第(6/9)节
要你喜欢,叫我干什麽都荇。」

    ┅┅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著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對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麽,但是在当時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經长大的人們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說,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麽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於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感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說說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於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不雅观,从内心深处感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当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本身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本身的人,表白本身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說,边亲著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泛动著甜甜的笑意┅┅

    大姐继续抚摩著我∶「豆豆,刚才舒适吗?」

    我深深地址点头,小声說∶「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茹是今天,我可能会說不要,可当時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著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根柢想都没想,希奇地望著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

    大姐用手揉搓著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大姐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柢不知道要做什麽,就在那儿狂喊愿意,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說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根柢还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麽会呢?怎麽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阿!」

    「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大白∶「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著我。

    我还是没大白∶「底下哪儿阿?」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著我鸡鸡的手。

    這時我恍惚大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芳。我感动得浑身發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肉,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我还是以为那是尿),天阿!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沉浸阿!我兴奋得什麽似的(以我当時的這种情绪,我怎麽会嫌脏,她就是真给我点尿,一个搞不好,我还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對上去,就乱亲起來(這時大姐本身已經把腿劈开了)。

    「不對,不對,你亲到哪儿去了?」原來我不知道秘洞在哪儿,以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對,對,就是那儿。」

    我终於找到了地芳,已經没有了开始時的莽撞,轻轻的把嘴對上去,亲了一下。

    天呐!那里湿湿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麽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感受那粘粘湿湿的有点味,怪怪的,說不上來的味,說臭不臭,說香不香的,让人有点心。我强忍著,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大白了那是什麽味,是一种海腥味,對,就是海腥味!海产物都带這种味。

    「不對,不對,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

    「用舌头亲?」我莫名其妙狄泊著她。

    「對,用舌头亲,你尝尝。」

    尽管我感受有点恶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要求(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兴奋,让我干什麽都荇),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不寒而栗地把舌头對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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