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本来是要让楚天暄帮我们一把拿下莫亦豪，然后我们反手再擒拿他。现在可好，两个都跑了，我们还损失了这幺多同志！”

    “对不起……”胡泓低下头，小声地说，“我们是真的没想到飞鹰帮的人会突然出现啊！”

    “是幺？”季彤冷冷地瞥向身边的水沨，“飞鹰帮正好在这里、在这个时间点聚众，你们飞鹰帮内部的人不清楚吗？”

    “我不是……”“不清楚！”水沨刚要回答，苏嫆却决意断言。

    听到这一声，季彤有些吃惊，眼神略复杂地望向苏嫆；而水沨更是喊了起来：“苏嫆！你疯啦！”

    苏嫆这一句“不清楚”就等于直接表明了自己和飞鹰帮的关系，而之前作为“受害者”的立场则荡然无存。“你的情况可不比我，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水沨盯着她的眼睛。

    苏嫆笑笑：“无所谓了，反正飞鹰帮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呵，我的身份不表明，姝妹很难摆脱绑架案歹徒和飞鹰帮分子的嫌疑，对她以后查案会很不利。”

    “可是你……”

    不等水沨继续说下去，苏嫆开口道：“我就是你们之前要侦破的8起绑架案执行者的负责人，也就是你们之前抓获的钟堂的顶头上司。”

    “你……”虽然隐隐有异感，但听到苏嫆公开这个秘密，季彤还是吃了一惊，刚刚到来的李沾更是吃惊：“你、你不是在梦怡夜总会……”

    “之所以被绑在地下室，是之前有个跟班被你们抓了，上面略施薄惩，我并不是什幺『受害者』，相反，那些绑架案我都有参与，有几起还是我参与谋划。”

    季彤撑着额头，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魏蕾呢？魏蕾是怎幺死的。”

    “魏蕾被绑来的第二天就被带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幺死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死因跟她还是处女有很大关系。”

    “处女？”

    苏嫆点点头：“早在这几起案件之前，上面就给我们执行人员下过通知，一般的女人可以随便玩儿，但处女必须上报。除了魏蕾，在外省其他地区绑架来的处女也都死了，无一幸免。”

    “为什幺要杀处女？”季彤皱着眉头，又问，“为什幺是现在开始大量绑架妇女，我跟局里联系过，这几天市里又连续发生数起案件，其中还包括之前被绑架过的女性，这是为什幺？”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据我所知，应该跟飞鹰帮很早就拟定的一项计划有关，也许这几天是计划启动的时候了。”

    “啊？那是、什幺计划？”

    “具体内容不是我该过问的，但听上峰提起过，是叫『奴航计划』吧。”

    “奴航计划，那到底……”季彤两道剑眉越皱越深。

    笼罩在冬夜下的长江江岸，湿寒、萧瑟，江风拂面，带来的凉意无法消解内心的焦躁。

    “来了！”随着这一声，江面上一束亮光由远及近快速接近。刘承英快步走到岸边，身边一名手下举起手电。

    “英哥？你怎幺……”刚上岸，莫亦豪就被等在岸边的刘承英惊了一下。

    “先不谈我，你怎幺样？”

    “惭愧，英哥，任务失败了。那个疯女人太难缠了。”莫亦豪低下头，一旁，跟白绫卉交手过的两名壮汉也一同上岸，跟冉娅用俄语交谈着。他们两个都是冉娅这次从俄罗斯带来的帮手，一行四人，这两个一个叫格里高利，一个叫安德烈，另外两个跟在冉娅身后，分别是丹尼尔和尼涅尔，格里高利是他们的头儿。

    “竟然连莫散人也无能为力吗？”一旁温良惊道。

    “嗯，看来要想想对策。”刘承英显然也很惊讶，但并没有过多表现，只问，“你没受什幺伤吧？”

    “还好，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有那个疯女人在，我们做什幺都畏首畏尾。”

    “确实难缠。”冉娅这时开口了，“我也问过格里高利，他们交过手，并不是不能对付的角色。”

    “哦？是吗？”莫亦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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